上学再也不是平缓而无趣。不去细想自己次次化学考试都留空两题是什心态,从别科目把排名总分拉回来,得更努力也高兴。
她开小灶给她补习化学。
办公室里每天都准备好各种小蛋糕和零食,哄着她写卷子。
许灿就这样跟童明月关系越来越近。
童明月批试卷,她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吃着她为她准备零食糕点,有时候还搭把手帮她把选择题批掉。
看着她把别不写作业同学拉到办公室里来,就让他们站着靠着窗台把作业补齐。截然不同待遇。
童明月问起,她每次都说没做或没有带。
这两个理由在老师眼里当然都是没做意思。
童明月也无可奈何,然后就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被这小孩讨厌。
反省下,也只可能是教学楼初次见面时候。可能是被她看见哭鼻子,小孩感觉伤面子,所以就有点讨厌她吧。
童明月因此找她谈话。
担心地问:“怎?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许灿趴着迷迷糊糊都快要睡着,当然也不想挨骂,就顺势点点头。
下秒,童明月很自然地伸手贴着她额头量体温。
“好像没有发烧,是哪儿不舒服?”
可能是她温柔关切声线太悦耳。
难得也有非常不乖学生。
偶尔童明月教训人,许灿就喝着热水在旁边附和,你言语,面前低着头听训学生总是心情复杂。
然后童明月说不两句,就会不自觉被许灿逗笑。
也真说不两句,就把人放走。
那时,许灿只觉得每天都好开心。
许灿认罪态度很认真,忏悔得也诚恳。
但绝对不承认是因为讨厌老师,只说是化学越学越难,她学不进,每个人都有自己并不擅长科目。
童明月冷静地问:“可是你之前还是第名分数。”
许灿也淡定地说:“突然就不擅长。”
看许灿上课确实挺认真,童明月于是将信将疑,又开导两句,最后让许灿放学就来她办公室报到。
许灿下意识就顺着哼唧下说:“头有点晕。”
童明月问她要不要紧,许灿说没关系,趴会儿就好。
最后,许灿直装不舒服趴到随堂测验结束,试卷空着两道题也没填上。那次考试,她罕见地拿全班倒数第十二名。
不过在那随堂考后,许灿化学成绩也直这样,保持着倒数第五到倒数第二十之间水平。
她作为个挑不出错优等生,却偏偏连化学作业都不肯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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