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晚三天。”
许灿想
想，犹豫着还是问出来：“上次说，你寒假也得呆在学校忙项目
事吗？”
童明月之前其实是顺口
说，她确实很多东西要忙，但不至于就完全放不假。
来不来学校，什
时候来学校，都是本人意愿。
她顿顿，说：“大半时间都在。”
“今天还算开心吗？”
许灿抿唇，睨着她，弯弯眼眸里亮着星星光，沉默会儿，偏过头才说：“你知道呀。”
语气轻轻，又脆又娇。
童明月下就笑。
无声地弯着唇，顺手帮她解开安全带搭扣，温声说：“上去吧。”
唇，“夸张。”
车再往前，几乎转个弯就到学校。
重点大学里优秀自律孩子不少，勤奋人大把，可许灿这样苦行僧式还是凤毛麟角。把高三状态和压力复制到大学保持，容易努力过头。
虽然她本人可能尚且没有自觉，但长久以来加速前行，带来疲倦，是很容易积攒下来压垮人。
有时候停下来休息也是种前进。
宿舍楼底下时不时有人路过。
许灿还不想走，她脑袋里飞速地想着还有没有什事情，多说会儿话也好。
“明天开始
们学生就算正式放寒假。”
童明月：“嗯。”
“老师们是几号放假？”
霓虹灯组成各种牌子，划过去，排排橘色路灯像吹不灭蜡烛，天暗地不眠，大城市夜景总是美。
许灿抿着唇，眼眸随着光线明灭不定，奇怪为什这条路，道路规划那好。
就点都不塞车？
简直没道理。
童明月车顺利开进学校里，停在她宿舍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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