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卫庭煦直接承认。
“你们之间到现在为止还不能信任彼此
阿燎表情顿顿。
“任何个觊觎她人都不可以活在这世界上。”卫庭煦说这句话时候双眼眨未眨,烛光映在她眼眸里,犹如两根锋利针尖。阿燎知道她是认真。
“同样,想要挑拨和她之间关系任何人,也都得死。”
“庭煦。”阿燎握住她手,“你是不是已经调查到什事?挑拨离间那些闲言碎语你不是早就是听腻,如何会介意这种事?还是说,这回挑拨之人足够你忌惮?”
“步阶。”
但不是文君妹妹。你这样做……”
“你知道当初为什没有杀文君吗?”
阿燎时间没能跟上卫庭煦脑子速度:“当初?哪个当初?”
“在发现竟喜欢上自己手打造棋子时。”
阿燎:“难道不是因为喜欢?”
阿燎凛:“步阶?就是跟随文君妹妹多年那个谋士?”
“正是他。多年前就该死人,从手里逃过去。”
“他……你,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在挑拨?”
卫庭煦不说话,看着纹丝不动烛火。
“莫非你在文君妹妹身边安插探子?”屋里没人,但阿燎声音还是降再降,最后这句几乎只剩气息。
“不只是喜欢。和个喜欢‘人’比起来,更不喜欢是自己有弱点。旦真心爱上个人,这个人便会成为致命软肋。除软肋本身,情绪也会因为此人起伏不定,性格上也有可以被他人利用空间——之所以会选择辅佐李延意,将李延意当做铲除聿室入口,就是因为早就发现她性格之中足以让她丧命点。小花曾经不止次告诫,不要因为文君停下步伐,不要为她功亏篑。身后不止是卫氏几千人命,还有你们长孙氏阖族性命。因为有她提醒,才能在迷惘之中及时调整方向,才有现在局面。”
阿燎望着她:“原来你也有迷惘时候。”
卫庭煦抬抬眉:“自然,也是人。”
“那现在呢?没有以死相‘谏’小花,你又有疑惑吗?吃那个著作郎醋?这说吧,文君妹妹和咱们不太样,她自小生活在歧县,是个花匠女儿,过多少苦日子所以更能体会他人之苦。她是个温柔人,不能否认,你会被这样她吸引,别人也会。加上她文武双全身后又立着民族英雄镇国将军这样大名头,小娘子们喜欢她再正常不过。若是每个喜欢她人你都让她亲手杀,她哪里忙得过来。”
“阿燎。”卫庭煦道,“你说明白,可现在正是觉得,让她全杀也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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