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唯：“好，
切就按照子鸿
意思办吧。”
“是！”
姚照仪从前堂出来时，见姚懋临正在屋外等着她。
“姐姐！你怎
跑出来
。
方才去你屋中找你没见着你，快急疯！”
姚照仪道：“待得太闷想出来透透气。在家里你还有什不放心。”
不错，此事确有可能是卫子卓所为，无论是不是她做，现在幼帝在她手中，所谓参事院说建就建，谁又能阻止卫氏和长孙氏？此次巨鹿之行卫氏势在必得，想必已经做好充分准备。比起发兵远伐硬拼，不若保存实力，先夺回万向之路才是。说到底，打仗拼是财力，谁能源源不断往军队中投银子，谁就有可能是最后胜者。甄文君明白这个道理，才能在乱世中崛起，成为方霸主。不必在下多说，诸公亦是心中有数。”
葛昇语毕，堂中众人皆点头称是。
“还有点。女郎。”葛昇回头问姚照仪，“你可曾看过阿香娘子寄到南崖那封信？”
姚照仪道：“已经看过。”
“那封信是否为阿香娘子亲手所写。”
“当然不放心！你不能行动，身边总要有个人才是。”
几个月不见，姚懋临长高许多。姚照仪受伤之前她这个妹妹还是个走到哪里都要人抱小不点儿，所有营养仿佛都用来供养颗会读书好脑袋，忘长高长大，十五岁年纪看上去像个没发育小孩儿般。自姚照仪受伤后妹妹迅速成熟，再也不缠着她要她买这买那胡闹，圆脸蛋儿也消瘦好几圈，五官轮廓越来越清晰，推着姚照仪四轮车时渐渐有大人模样。
姚懋临总是问姐姐为什受伤，每
姚照仪点点头：“阿香字迹再清楚不过。阿香在信中说二贼尚有离间余地，可徐徐图之，这点也是赞同。其实和那甄文君接触过，提及和卫子卓恩怨，她分明是欲言又止之态。”
葛昇道：“甄卫二人离开汝宁转战巨鹿，并没有直接发兵攻打南崖，也是忌惮咱们姚氏实力，若是硬拼只怕两败俱伤让他人得利。二贼恩怨颇多关系复杂，现在合力正是因共同利益驱使，即便有再深仇怨也能暂时抛在边，任何离间之计都未必能管用。不若暂时把这根难啃骨头放到边，先蚕食其他士族，慢慢扩张姚氏领地，壮大姚家军。等到姚氏羽翼丰满之时，再除去二贼不迟。”
葛昇建议得到众人致认可，姚唯也摸着胡须点头：
“子鸿所言甚是，只不过等到姚氏羽翼丰满之时，只怕二贼也更上层楼。”
葛昇道：“姚公高瞻远瞩。做任何事都不可能全是利益没有点危险和代价，能获取最大利益，便是最佳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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