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陛下还有其他顾虑?”
李延意道:“这薄持深并非沙场宿将,和冲晋拉锯几回险胜话没什问题,可大获全胜?”
广少陵道:“陛下深思熟虑,不过诱敌之法这多,有谁会心甘情愿地送上自己性命?若是陛下担忧话可以让薄将军缓攻。只要再往北推二百里,就有指望将冲晋连根拔起。”
李延意拿出天兵神盒,按下几个按键,选出白峪城地形往地上丢,立即展开副立体城池图,连带着城池周围百里地也都全盘展现。
李延意指向白峪城以北五十里黑虎口:“你看这处地方,有什问题?”
整理完毕,望着油灯沉思。
“是,谁也没有下手。看来她们都不是冒失之人,也都十分忌惮对方。”
“除此之外还说明……”阿穹将目光从油灯上转向甄文君,“她们都还有后招。”
六月底,场不知从何处而来寒症在汝宁蔓延,就连李延意也没能幸免,断断续续地咳嗽。
御医来看几回开些药给她服用,本以为两三天便会下去症状到第十天还不见好,反而有愈发严重趋势。
广少陵瞧半天,磕磕巴巴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李延意面无表情道:“这个黑虎口常年有雪,bao,且入口狭窄,是个伏击绝佳地点。只怕冲晋军是想要将聿军引入黑虎口,在此处绝地反击。若是聿军中伏,必定损失惨重。”
广少陵道:“陛下英明。”
“可惜现在传信警告肯定来不及,算算时间薄持深恐怕已经抵达黑虎口。”李延意双手负于身后,长叹道,“只希望薄将军已有打算。”
尚书令位置没有再交给薄家人,也是薄兰和长孙悟之事让她忽然被敲打记,旦薄家手握兵权和中枢之要只怕会威胁到帝权。绝不可再扶持个卫家上来。
尚书令位置暂且空着,切都等着看薄家是否能将冲晋打跑。冲晋垮,待尚存息卫纶咽下最后口气
只不过是点儿小寒症而已,李延意丝毫没放在心上,她最关心便是北方战况。
薄持深和薄钦两位薄家将军率领庚、林两家副将们乘胜追击,发信之前三日已经打到白峪城。白峪城冲晋军不堪击,聿军很快就能拿下城池。
从北线发回信中写道,薄将军熊韬豹略用兵如神,那些冲晋胡贼们只是匹夫之勇,根本不能和薄将军相提并论。若是薄将军前几年就到北线话恐怕早就将胡人之患消除殆尽。
广少陵见李延意看完战报没有立即展开笑颜,便疑惑问道:“北线获胜,陛下难道不开心吗?”
“本是值得开心。”李延意只说半句,后半句广少陵自然能够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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