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心!”甄文君立即扶住李延意,这扶没让天子摔倒,却还是让她疼得出身冷汗。
“陛下手臂怎?”甄文君扶得极有分寸,完全不至于弄疼她,可看李延意脸色发白似乎疼痛难忍,指尖微微探,发现她袖中手臂似乎绑着层厚厚布带。
“前几日不小心摔跤,扭伤手臂。”
“扭伤?竟有此事?可有让太医好好看看?”
李延意摇摇头:“这事儿寡人没告诉太医,就怕那帮老家伙们又趁机弹劾这弹劾那,借题发挥。若是要限制寡人不让寡人外出话,岂不是更耽误事?你也知道,天下社稷之事怎都处理不完。只不过这几日天气转冷,伤处愈发肿胀酸痛,碰就痛,有时候不碰自痛,也不知道是何处出问题。”
事,本没什,甄文君也没有入仕打算所以并不在乎,只要她和卫庭煦关系维持好,不冒犯到天子就行。
所以今日李延意突然出现在卫府,扫以往天子之威,回到曾经身为长公主时亲切甚至比当时更甚时,甄文君当然有些不明白。
甄文君站起来,高出李延意三指,李延意凝视着她就像检阅件宝器:“才几日不见文君妹妹又健壮不少。妹妹已经比寡人高这多。你说你,从流火国回来也不记得来看看寡人,可是忘记寡人?”
甄文君笑笑,笑容有点儿僵硬:“……奴怎敢忘陛下,只不过陛下日理万机,奴怎好打扰。今日陛下来得实在不是时候,子卓去禁苑还没回来。”
“妹妹这是说什话,你亲如姐妹,何来打扰说?再说,今日寡人来此也不只是为子卓。难道子卓不在府中寡人还不能来看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甄文君只好将李延意请进去,帮她看看手臂情况。
鲁岩跪在旁看着天子踩在自家儿子画像上,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可下脚人是当今天子,他半个屁都不敢放,还要庆幸刚才天子滑没真摔倒,否则他们江
甄文君嘴上说着“不敢”,心里犯嘀咕。李延意怎会再称呼她为“妹妹”?她和子卓之间都早摆起君臣谱,今日为何这般亲密?
看来李延意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不来看寡人不想寡人,可寡人惦记着你呢。当初若不是你在粟海苑中舍身救寡人命,寡人怎会有今日?最近寡人常常想起还在怀琛府时点点滴滴,妹妹在身边时林林总总,甚至会想到失眠。”
“陛下保重龙体。”
“来来来,随寡人到内叙。你姐妹今日定不醉不归。”李延意自己带酒,说罢就要往里面走,刚抬脚就踩着什东西,差点儿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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