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贼之女已完全为所用,父亲放心。”
这封信不是给李延意,看上去羊皮边有些磨损,这信有些时日,乃是封旧信。
很明显是卫庭煦写给她父亲卫纶。
谢贼?看到这二字李延意第个想到便是谢扶宸,谢贼之女指是阿歆?不对,阿歆什
“儿臣不是李举那废物,无须母后事事操劳叮咛。母后是不是累?来人,送母后回宫歇息。”
“喏!”
守在门口追月军上前要将庚太后带离,尤常侍立即冲上来用浮尘将她们扇开,大叫道:“做什做什,老身在此谁敢动太后!你们,你们反不成!”
“臣不敢。”追月士兵们退后步,却全然没有敬怕之意,几双眼睛如狼似虎地盯着庚太后。
庚太后心寒不已,眼中含泪难再多说,在尤常侍护送下匆匆离开。
岂不是要背上不孝恶名。
李延意冷哼声:“如今才是大聿天子,天子诏命有何人敢不遵?”
“明帝论情是你父,论理是你君,你如此枉顾先帝遗命,岂非要天下之人都效仿于你?你才刚有点功绩就如此自大,又岂会是大聿之幸?背地里多少人在说这些闲言碎语,这为母心里听得有多难受,怀琛你可能理解?”
李延意不说话,庚太后道:“卫氏事不多说,你心里有数。那谢氏阿歆绝不可将她召回。”
李延意眼皮跳——果然说来说去就这点事儿!
李延意坐在案几之后愁山闷海,久久不语。
让她彻底陷入焦虑乃是三日之后封阿烈递上来信。
阿烈说早这信出现在怀琛府,压着支海棠花,阿烈知道李延意海棠不离身,便猜测这信是给她。
阿烈并不知道此信来自何人之手,但她认得信上字迹,乃是出自和她写过无数密信卫庭煦。
这是卫庭煦字迹,李延意认得。
“怀琛,如今母后只有你。这多年来你怎玩儿母后有说过你句吗?可现在你是天子,不能再任性,不能让李家绝后啊!”
李延意沉思片刻后,说出句让庚太后万万没有想到话:“母后,如果怀宇还活着,你还会觉得是最适合坐皇位人吗?母后是觉得不如怀宇称母后意吗?”
庚太后脸色变:“母后是你仇人吗?你弟弟死直是哀家心中之痛,你怎可以此来刺你母亲伤口!?”
李延意猛地站起来,近日里所有烦躁在这刻爆发,她对着庚太后大声道:“母后不要忘!如今寡人才是这大聿天子!寡人是这天下说不二君王!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宫闱之内谁也不能左右寡人!”
庚太后怔住,她没想到李延意会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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