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分担君忧。天子之位所需承受重担不是你能够想象。人无完人,即便天子有所不虑,他也不是个,bao君。他登基之后轻减徭役宽民力事,驱逐*佞励精图治,大聿在他手中或许会迎来中兴之治——如果没有李延意话。”
道不同不相为谋。
甄文君不想再说,她也说不过。
阿歆撑着未愈腰艰难坐下。
自那日不欢而散之后,甄文君连着两日没踏进阿歆府中,直在城中转悠布置城防,顺便查漏补缺,但凡有什想法或者需要汇报之事,统统交给左堃达去传达给阿歆。
事后回想,和阿歆那番争论实在荒唐,因为对谢家仇恨占据头脑,让她思维混乱被说得哑口无言。阿歆那番话恐怕已经和李延意争论过无数次,说起来颇为顺口,破绽难寻。
代表天子来犒赏三军小黄门说要摆宴,可眼下所需军粮都尚且不够,人分发碗带着两粒油渣汤饼就算是天子赐宴。
甄文君把自己那碗给阿希,阿希倒是没心没肺,接过来时候还说:“这天子虽然穷,但还算是惦记着咱们呢。过两天旦打起来,说不准下次见到荤腥是什年月,你真不吃吗?”
甄文君连着翻两个白眼,拿俩蒸饼跑到城墙上吹着北风干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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