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倒是没人敢再喝酒,可是夜芙蓉瘾就像只抓不到、打不死虫子,直在冲晋士兵心里挖洞,让他们垂头塌翅精神难振,大大耽误军情。呼尔击想要偷袭解县计划受阻,只能继续待在孟梁城中,整顿军风。
甄文君用毒之计十分成功,振奋解县残部士气。
阿歆心里略有计较,毕竟她意外吸食芙蓉散后亲身经历系列生不如死痛苦,对于此物相当鄙夷,更是痛恨用毒之人。只不过战场之上不存在“不当手段”二字,每座丰碑都是用失败者尸骨堆砌而成,征战多年她比谁都要清楚这点。所以对于甄文君所作所为她还是在众人面前毫不吝啬赞美之词,狠狠地夸赞甄文君番。
阿歆是个公私分明之人,甄文君越来越明白这点。受到鼓励之后更加勤力,和步阶块儿研制水平,打算水攻。
没错,步阶来。
位冲晋好友,从他那儿学到不少冲晋语,能和呼尔击自如地交流。他听呼尔击如此说也觉得蛮好笑:
“大聿人觉得冲晋都是吃人妖魔,冲晋人觉得大聿都是会妖术妖怪,这事儿还挺有趣。将军,大聿人并不会妖术,但他们会用毒。如果某没猜错话,前些日子送进城酒里恐怕加入些毒物,或许是芙蓉散。”
“芙蓉散?那是什?”
“那是大聿境内非常流行药剂,能够健体增精,御寒提神。吸食之后可在寒冬不着寸缕而不觉冷。”
“竟有这厉害药剂?”
开始甄文君不让他来北线,可他自个儿偷偷跟在大军之后跑来,可惜半路跑丢,差点在野外喂狼,好不容易才到解县,打听到大军溃败孟梁逃出来人全都退到解县,而甄文君和阿歆经常到参三峰之上窥探孟梁城中情况,便寻来。甄文君见到他如同见到寒冬送棉袄娘家人,开心得差点儿
“但它只有时功效,成瘾性极大。旦吸食便终身难以戒除,诸多副作用会让人性情,bao躁、耽于感官、产生幻觉,药瘾上来时会做出什事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最可怕是,长期服用芙蓉散容易浑身溃烂,发疽而死。”
“居然用这歹毒招数对付兄弟!”呼尔击掌拍在木桌之上,愤怒不已,“如今这些小虫都躲在什地方?”
“回将军,逃兵和百姓应该退到西边小县解县去,大聿天子李举应该也在解县。”
呼尔击想要纠集兵力杀往解县,可叫来几个领兵“马头”,这些马头各个眼圈青黑精神萎靡,说两句话流三行鼻涕。
呼尔击看得万分恼火,将其中二人拖出去砍脑袋以儆效尤,警告所有士兵,若谁敢再喝酒便军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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