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安心养病,等待着皇子降临,只要冯徙倚能够生出个儿子,他便立即将其立为太子。
他需要根,需要希望,这是他
小小马车承载着甄文君满当当好心情,忍不住将鞭子甩得更勤,此时此刻她觉得能带卫庭煦去任何地方。
汝宁天际渐渐放晴,连续下多日,bao雨总算停,让京城百姓稍微能喘口气。
就像这雨般,被鲜血和死亡笼罩多时朝堂在最后波诛杀殆尽之后总算有时缓和。
在廷尉署将洪氏九族千三百六十人人头在闹市齐齐砍落之后,据说天子得场重病,病不起,连续个月都没有上早朝。谢扶宸也告假在家,到处都不见他踪影。
冯坤死,肚子已经渐渐隆起冯徙倚皇后之位被废,打入冷宫之中,带个婢女去伺候她。
呼吸声。
甄文君摇摇头:“不冷,反倒有点儿热。”
“看出来,脸都红。”
不知卫庭煦是不是故意这样说逗她,甄文君咬着下唇,嘴角上扬弧度怎都控制不住。
“妹妹现在不生气?还想咬猪手吗?”
冯徙倚要被带走时候发疯般冲到李举寝宫前,非要见他。群內侍和婢女拉不住她,冯徙倚用脑袋疯狂地砸门框,门框被撞得差点散架,而她脑袋也血肉模糊,最后还是个內侍用身子挡住才没让她当场撞死。
满脸是血冯徙倚疯狂挠人,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叫,痛骂李举忘恩负义,不配当天子。
虎贲士兵上来将她架起来强行拖走,还不能对她太粗,bao,否则伤她肚子里皇子恐怕天子是要降罪。
冯徙倚被带走,李举始终没有走出房门半步,此后也没有踏入冷宫半步。
对于他而言冯徙倚是他懦弱证明,是他失败所付出代价,他不想面对自己确无能痛苦。
“现在是不气也不饿,不过以后若是再生气话还是要咬。”甄文君今儿个有些放肆,看卫庭煦心情好对她温柔,便恨不得上房揭瓦地造作番。
卫庭煦比她年长几岁,此时还真有些姐姐模样,无论她说什都只是颔首微笑:“行行行,要是再生气话还给你咬。”
雨淅淅沥沥地落在根本没干过地面上。甄文君坐在车厢外甩着鞭子赶车,卫庭煦坐在车厢里,马蹄声在山野间穿梭着。
身边树无风自动,甄文君明白那是卫庭煦暗卫在跟随她们,有人保护倒也安心不少,鞭子甩得也更得意。
她知道卫庭煦正在身后透过卷起车帘盯着她看,山间崎岖不在话下,微风细雨连蓑衣都不必穿,她享受山野间切新鲜,能将她暂时从斗争漩涡中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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