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认错不就证明刚才是在说谎,是真在生她气?这叫不打自招!”甄文君给自己按脑袋,“你不说,姐姐也不定会把这点儿小事放在心上?她根本不会在意高不高兴吧,那便更没什好说。再说是真脑袋疼,疼得厉害。”
“就这时候机灵。过来帮你按按。”灵璧叫她躺过来点儿,十指张开在她头上施力,每次都正好摁在甄文君最疼地方,按过之后跳跳痛感便舒缓不少。
“舒服舒服。其实也会按,就是自个儿按总是别着劲儿没法用力,还是灵璧姐姐厉害。”
灵璧说:“身为女郎婢女,这点小本事都不会话怎能行。在你来之前女郎哪儿酸哪儿疼都是由来缓解,导引按跷之术小时候就跟阿母学过。”
“阿母?”甄文君好像还是第次听灵璧说自己事。
“灵璧姐姐,你想多。”甄文君翻个身,面对着她,“哪有那心思,也不敢痴心妄想。这次确凶险,差点儿在水道里丧命,或多或少有些后怕吧。这两天也不知道怎,控制不住自己。你帮向女郎道个歉,不是有意顶撞她。”
“既然没有乱七八糟心思为何还要去帮你道歉?”
“这不是脸皮薄,不好意思。”
“哟,你居然还有不好意思时候。”
“灵璧姐姐!”
“嗯。”提到阿母,灵璧动作变缓,目光落在别处,似乎想起很久没有想起事情,“阿母是个很普通平苍女人,勤劳、质朴、贤惠。可惜阿父不是。阿父是三十年前平苍最有名山贼,就像无数市井绘本里画情节样,阿父他被仇家追杀受伤,阿母救他命并收留他,然后便有,自小习武也是受阿父熏陶。”
“后来呢?”甄文君知道定会有“后来”转折,就像她样,若是没有后来变故她也不会和阿母分开。
“后来阿父仇家寻上门来,将家都杀。”
甄文君睫毛闪闪,时不知该说些什合适。
“那年五岁。阿母将藏在床下暗格里躲过劫。小时候很多事不太记得,除身功夫根基之外,印象最深就是
“别别别,别恶心。好吧,反正去说嘴,至于女郎会不会搭理就不定。更有可能情况是女郎根本没将你这点事儿放在心上,就是爱瞎操心。”
甄文君趴着对灵璧笑。
“笑什。”
“数数这爱操心灵璧姐姐有多少根白头发。”
“要是有也是被你气。”灵璧站起来拍她屁股,“走!去跟女郎认个错,这事儿就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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