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晏业无法相信眼前所见,就连甄文君都被吓傻,句话都说不出来。
卫庭煦竟然站起来。
她不知什时候割断捆绑双手绳索,看准机会迅速跃而起,快若闪电刀刺进晏业喉咙,招扭转乾坤。
血自晏业喉咙里呕出来,他疯狂地用匕首乱划,卫庭煦往后躲避,站立不稳,重新摔倒在地上。而晏业经历最后疯狂之后命呜呼,仰面平倒下去。
直到晏业没气息,甄文君都没能缓过神来。
耍得快,还是匕首快?”晏业站在卫庭煦身旁,并没有蹲下挟持住她。晏业并不是个蠢货,甄文君能够突然杀出来,卫庭煦或许也还有后招,贸然靠近她指不定会中招。与她保持定距离才是明智选择。趴在地上卫庭煦无法够到他,而他只要个猛蹲,手里匕首就能插进卫庭煦脑袋里,要她命。而甄文君离他起码有七八步距离,论速度肯定是他更快。
甄文君有些犯怵,确不敢胡来。
吹箭已经用完,倒是能够将指尖金蝉刀飞出去搏。可若是被晏业躲开呢?双方面对面,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身上,甄文君若是不能击即中,后果不堪设想。她不敢用卫庭煦生命冒险。
“将你暗器丢掉。马上!”晏业命令道。
甄文君犹豫,若是丢掉金蝉刀她便彻底没有胜算。
卫庭煦她……竟能站起来?!
是在这段分离日子里治好腿疾,抑或是她从来都只是在假装?
想到后种可能甄文君头皮发麻,心内掀起惊涛骇浪。
无论是她曾经趁着按摩下重手试探,还是方才晏业上来就以手杖重击确认,卫庭煦都没有露出丝马脚,就像拥有双真正残腿般,生生地挨下来?她竟能隐忍到这种程度。
这女人还有多少深藏不露,根本想象不到。
“快!”晏业握紧匕首,作势要杀卫庭煦。
“等下!”甄文君只能听他摆布,将金蝉刀丢。
切已成定局,晏业哈哈笑道:“豆渣脑筋,自寻死路!现在便杀你们俩,黄泉路上你们也好作伴!”
“住手!”事到如今甄文君也只能孤注掷,“如果杀们,你要怎向谢扶宸交代?你们还拿什制衡李延意?”
“此事何须你来费心,你……”晏业表情僵,把小巧袖中刀准确无误地插入他喉咙里,让他表情骤然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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