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轻轻错,匕首便会轻易切开卫庭煦皮肤,在她这张漂亮脸蛋上留下永远都无法抹去丑陋疤痕。
晏业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种女人,她们有风尘有些贞烈,有些胆小有些不勇猛,可是即便个性再不相同,对于自己容貌都是非常在意。能够藏在暗处为李延意献计,且亲手夺走无数人性命,卫子卓不是个普通女人,晏业非常乐意知道这位不凡女子在面对毁容之时是否会在瞬间被打入到凡人之列。
尖刀刀刃贴在脸上,尖端指着她眼睛,卫庭煦眼珠慢慢地往下滑动,看眼那把随时会划伤她刀,忽然肩膀颤抖,笑出声。
“就用这把刀能看到什样不同,你觉得这把刀可怕吗?它能改变什?在脸上划上十几道就算是非常可怕事?值得求饶?惨叫?”卫庭煦双眼仿佛能摄人魂魄,“你根本不知道什才是真正地狱。”
晏业确没想到她居然点儿都不害怕。卫庭煦没有再看他,目光落在不远处他两位随从
脚踢。
晏业向稳重儒雅,极少有如此失控之时,两位随从不知道那个仲超是谁,更没想到他会如此大动肝火。不过他们明白“卫子卓”分量,只好上前将晏业劝回来:
“晏公三思。”
晏业被拉回去,情绪渐渐恢复稳定,涨红慢慢从满是汗水脸上退下去。他想要用手杖杵地却发现比手指还粗手杖居然被那下打断。
卫庭煦微微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地上,原本干干净净衣服布满脚印,头发也都散在脸庞上,几乎看不到她脸。满地血都来自她,这个残腿妖女已经被活活打死。
晏业从软塌之下抽出根用来吸食芙蓉散烟杆,用烟杆将卫庭煦长发挑开,确认她死没死。将她头发撩开之时,见到不是具面目全非尸体,而是微微上扬,依旧轻蔑笑容。
卫庭煦脸上被手杖打过地方浮起道可怕红肿,眉眼和嘴角全是血。
她双手依旧背在身后,她甚至不能站起来,晏业觉得只要再用力捏,就能将这个女人捏死。可是为什她受这重伤却不喊疼,被三个男人围着孤立无援却不害怕?她凭什?
晏业忽然想到个办法,个让天下所有女人都害怕手段。他亮出匕首,拽着卫庭煦头发将她拉起来。锋利匕首贴在她脸上,渐渐立起刀锋,对准她吹弹可破脸部肌肤。
“求饶、惨叫,这些很值得讽刺吗?难道那不是你所做恶事带给别人绝望和恐惧?”晏业将她头扬起来,笑道,“倒是很想见识下妖女会怎样求饶和惨叫。来,让看看你恐惧时候会有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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