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奉脑中灵光闪,他见多小卒来来往往已经习以为常,再看见时自然会放松警惕。刚才那压低帽檐小卒驾车离开方向不是向西而行去往市集药铺方向,而是东边城门!
那是谢扶宸假扮,他要出城!
刘奉立即抽身而起,狂奔到树林之内寻到他马,跃上马后厉喝声,急速追上去
再拐两条街就要回府时,她放慢脚步,微微侧过头谨慎地向后看。
从前个路口开始就有人跟着她,听动静这跟踪人居然还坐在马车里,难道是……
甄文君用余光看见那鎏金兽饰,果然是刚才马车上那对主仆!
莫非是来寻仇?就为这点事?
甄文君不禁加快步伐。
在车中男人年近六十,两鬓和胡须已经斑白,可他如湖般深不可测眼神却丝毫不见老态。与他低沉声音极为符合脸庞上带着种不怒自威不可侵犯严肃。他在掀开布帘之后目光极有目性地往甄文君方向看过来,似乎在顺着方才口哨声要找出戏弄他车夫之人。甄文君目光没来得及收回,被盯个正着。
此人微微眯起眼睛,甄文君紧张起来,对方好像已经猜透她,知道是谁在背地里恶作剧。
“阿四。”就在甄文君慌忙地伸向腰间抽出金蝉刀时候,那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收回目光,“起来,不要误事。还要去送样东西。”
“是!是!”车夫也顾不上疼痛,立即上马驾车离开。
甄文君看着马车远去,松口气,放开怀里孩童,那孩童哭起来:“糖,糖被你踩碎!”
刘奉守在谢扶宸所居院落之外守近个月,谢扶宸还是没有出来。
每日只有送药小卒来来往往,今日那小卒又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在屋里待会儿后快步出来,驾车离开,似乎又去买药。
刘奉埋伏在院外五十步草丛里,看着压低帽檐小卒离开时不禁琢磨,谢扶宸秘密来此地不可能闭门不出什也不做,即便因为阿歆事情郁闷难解也不至于被气得如此之重。
莫非他已经发现有人监视所以才躲在屋中不出来?
还是说,他已经出来?
甄文君抬起脚看,鞋底沾着已经碾成泥糖,难怪刚才起就觉得有什硌脚。
她阿母要将这惹祸孩子带走,甄文君跑去买把糖追上去给她。小孩破涕为笑,甄文君嘱咐:“别口气吃完,该坏牙。”
“谢谢姐姐!”
“去吧。”甄文君呼撸她圆脑袋。
拿药品往怀琛府走,道路两旁新奇事物不少,甄文君留恋许久买不少有趣小玩意儿,想着给卫庭煦和灵璧她们收着,下次见面时当礼物送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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