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潜入者已经离开,甄文君从床下爬出来,拉开帷帐看,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床上躺着人竟是谢氏阿歆!
阿歆双手双腿被绑,却并非是不可挣脱死结,以阿歆身手要挣扎开绝不是难事。可此时阿歆双颊呈现出极其反常红晕,肌肤上覆层热汗,迷离眼睛里蒙着眼泪,嘴里似乎含着个事物,不能说话,只能发出难耐哼呢之声。更可怕是她衣冠不整,酥胸半露,看着甄文君眼神充满无助和娇媚。
这是什鬼!
甄文君时脑子发懵,略略顿后立即想到,这才是真正挑唆之计吧!李延意和阿歆之事都被唱到戏里去,谁都知道她俩关系,如今她这幅姿态被放在卫
声细微声响,在绥川傍晚刮起呼啸劲风掩护下几乎微不可闻,护卫也没有听到。她沿着回廊屋顶猫着腰跑到屋后,屋后和围墙中间有条专门种植花卉绿植狭窄天井。绥川很多院落都是这般设计,她以前还在谢家时候最讨厌这种天井,因为太窄,清理起来十分困难。但再窄也能容得下她。跳进天井之后便能轻松地通过窗棂潜入屋内。
护卫还在外面,她已经回来。
蹑手蹑脚地将箱子再打开,翻开之后看圈,内容全都是极其平常家书,看来卫庭煦平日里信件往来也十分谨慎,实情都藏在平凡字句中,外人看不出端倪。
卫庭煦心思太细,她不能将其带走,只要少件卫庭煦都会发现。她也不能随意假冒她字迹,否则旦被察觉她在谢家那边建立信任将功亏篑。甄文君将这些书信握在手中才有些茫然,竟在这种细节上大意,该如何是好?
忽然阵轻微挤压声传来,甄文君心里惊,立即个翻滚滚到床下。她以为是护卫发现异样进来查看,自床下看出去,大门根本没开没人进来,屋内却多个刻意掩饰脚步声。
谁来?从哪儿来?也是从窗户偷偷溜进来?
甄文君大惑不解,竖起耳朵听那脚步,落地频率像是轻功极好之人,可若是轻功高手话这脚步又太沉重,莫不是个会轻功彪形大汉?
那人走到床边,甄文君看见双黑靴近在眼前,有什东西被放在床上。放下之后潜入者便迅速离开,此时脚步轻许多,更像是抹鬼魂。离去时窗棂发出“咔”声极细动响,若不是刻意倾听根本不易发现。就这样个大活人居然能来去自如到这般境地,甄文君当真钦佩。
这人在床上放什?听挤压分量像是个人,距离极近之时甄文君听见怪异喘息声。
这是个女人喘息声,喘息频率很快,似乎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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