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不必操心,姐姐自有良策。与之相比更在意是谁将此事传出去。王家兄弟没这胆子,其他知道长公主行踪都有谁,心中有数。”
甄文君方才那番用力抽打让她身上发汗脸色发红,无论此时她如何心虚紧张都有很好掩饰。
“是谁?”甄文君喘着气追问。
卫庭煦没有回答她,拿起根细细长棍子戳在那男人心口上。
“送信之人是谁,这是你此生最后次机会。”
般肌肉上全是热汗,于他们中间竖着个十字刑架,刑架上绑着个四肢张开毫无防备,皮开肉绽已经看不清面目男人。那男人垂着脑袋没有动静,不知是死是活。
“继续。”卫庭煦发话道。
铁烙毫不留情地摁在那男人腹部伤口上,方才还像具尸体般男人突然惊醒,撕心裂肺地惨叫。“哧哧”声响伴随着诡异焦味扑进甄文君嗅觉之内,那男人叫几声之后连出声力气都没有,几乎带着哭腔重新垂下脑袋,似乎又要昏过去。鞭子立即狠狠抽上来,鞭子每次挞在身上再甩开时都会勾起他血肉,飞溅在早就已经变成片血红墙上。
甄文君眼皮乱跳,不知道这人是谁。
卫庭煦帮她解答:“他是谢家人。”
那男人强撑起眼皮看向卫庭煦,满是血口嘴唇慢
谢家人?难道是晏业?那人披头散发盖在脸上根本看不清五官。甄文君寻思着不太对劲,这才几日,别说从洞春将晏业抓回来,就算是消息都未必能到晏业手里。恐怕消息在半路就被截获,此人应该是送信信使。卫庭煦抓个信使做什?当时她传信时是随意找邮驿,难道凤溪城内所有信使都是谢家之人?怎可能。
“他们截走凤溪城内邮驿信件时就被人盯上,共两人,此人舍命保住同伴性命,同伴跑,消息成功传出去,如今长公主身在此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凤溪。各大家族都想求见她,整个南崖郡甚至临郡大批大批人都涌入凤溪,想要依附她想要杀她,全都来。”
甄文君眼睛微眯,忽然伸手从卫庭煦身后木架上扯下把满是铁刺棍子,狠狠棍子抡在那男人腰上。男人浑身抖,已经没有力气哀嚎。甄文君连续几棍子都抡在同个地方,直到那男人肋骨被打断甄文君才解恨般地喘着气将棍子丢到他脸上。那人被砸得脑袋往后仰,甄文君趁机看清他脸——确不是晏业。
“这群阴魂不散臭蛆!”甄文君怒骂番,回头问卫庭煦,“姐姐,如今怎办,是否要迅速保护长公主离开凤溪?”
卫庭煦脸庞上不着任何情绪,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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