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因为戏班子人数太多,全部调查起来实在太麻烦,便被剩到最后。”
甄文君:“……”
“事实证明直觉还是很准。谢家这帮人自称清流却总是往下三路走,曾经想要接近种种角色全都
难忘罢。当时恰好父亲因支持长公主涉政而被政敌连上奏疏弹劾,要将父亲入狱,甚至危及宗族,便帮着想些对策解燃眉之急。因为这事引来政敌谢氏党注意,他们知晓卫家有个影子般小儿子卫子卓为父献计,未来或要继承卫家,成为他们心腹大患,自然要在卫子卓形成气候之前杀以绝后患。可惜谢家众人竟无人看破这是设下个套,这两年里他们不断派刺客来想要行刺,可惜连所居住院子都未能真正找到。眼看刺客路难以走通,他们便开始走起旁门左道,训练细作想要迷惑。”卫庭煦突然看向甄文君,眼神利三分,“此生最不喜细作,最痛恨背叛,旦被发现两面三刀背叛之人,定会让他尝尝人间地狱是什滋味。”
甄文君表情僵硬。
“落在阿燎那处羽扇便是丢在陷阱里块肉,此前还在思索谢家又会耍些什把戏,没想到还是这二人。所以才说乏味得很。”
甄文君喉咙干涩,里衣已经被汗沾湿贴在后背上:“所以……阿燎也是为帮你钓鱼才甘愿做鱼饵?”
“她是鱼饵没错,却不是心甘情愿。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她提过,她也是昨日才知晓。”
甄文君噗嗤笑:“原来阿燎直不知道这事。”
“她那人耐不住性子,而且华楼里红粉知己们太多,下人也管理松散,万不小心泄漏,这二人准备这久场戏唱不成,岂不可惜?只有将阿燎瞒,她才能在最自然状态下当帮手,与起张机设阱,诱人于伏内。这回将刺客们逮个正着,便欠下阿燎个人情,回头文君妹妹且要帮想想送什礼物给她才好。”
对于清流而言万分艰难需赔上性命计划在卫庭煦嘴里如同儿戏。她只是以人之力便耍得清流团团转,若是拉上卫家其他势力岂不是能迅速扳倒政敌?清流党如今慌不择路大概也是看清败局,想要用计做最后挣扎吧。
“打好窝又下鱼饵,就等鱼上钩。果然来这队戏班子。其实阿燎身边来往人很多,可所有人都有正经来路,调查之后排除嫌疑,就只剩下戏班子。”
甄文君好奇:“可黎叔和杜三娘这戏班子行走江湖多年,也都是做此买卖,要说起来也算是有来路吧。为何姐姐会怀疑戏班呢?莫非……她们是姐姐宿敌从多年前就开始培养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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