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半夜还能听到月娘
声音，她已经累得不行真心开始讨饶
。只不过没说暗语，甄文君知道两人只是云雨猛烈尚没有性命之忧，她也就在门外站着。
直到天亮，站着睡着甄文君差点脑门撞开屋门，月娘这才神情疲惫地出门来。她虚弱地靠在甄文君怀里，双眼发直地摇头：
“生副女人样，上床比谁都猛。走吧走吧，送
回去歇歇，将交他半条命拾回来。”
两人正要走，屋门忽然开，两只纤细手臂从后面抱过来，竟将她们俩都揽入怀中。
“月娘和小娘子别急，这就驾车亲自送你们回去。”
纳罕，虽然她见过男子不多，可眼前这位分明与其他男子有云泥之别——原来男子竟可以长得这般美。
瞬间甄文君改变想法，这燎公子或许真是卫子卓本人。
“共枕树”曲毕，甄文君收敛情绪，见杜三娘牵刚刚下台月娘满脸喜气将她带走，嘀咕着“好运好运”，大抵是月娘被燎公子相中，要去陪夜。
月娘陪夜向来都不是个人独往，都需要找个人跟着在门外伺候，万出事也好有个照应。群小娘子都跟在她身后想得到接近燎公子机会，她回头看看，说：
“文君，你跟着来吧。”
燎公子声音细腻温和非常好听，极近距离下闻到他身上龙炎木香味。看来他极爱这龙炎之木，身上也并非只有羽扇件龙炎木配饰。
他是卫子卓。
甄文君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姓名举止都可隐藏或误导，只有最私密气味和贴身物件很难作假，特别是最不经意之时。
甄文君并没有刻意做作回头，在月娘答允之后微微点头，既不僭越也能让他发现自己存在。
燎公子轻轻嗅嗅月娘身上沁香，离开时手指有意无意滑过甄文君脸庞，留下抹温热。
“是。”甄文君应道。
机会来。
这燎公子如果真是卫子卓，在见到她这张和真正甄文君模样脸后必然会有所表示，切便会清晰明。
没想到这位燎公子好色之名绝对不虚，月娘在怀他双眼睛恨不得将怀里美人当场吃，哪里还有机会顾及其他？根本就没看甄文君眼。
房门关，甄文君捧着帕子站在门口，望着空寂寂长廊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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