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要紧,也没有到时时刻刻要小也守在身边程度。”
卢青竹没有说是,自己病,基本上就是拖着,几乎没有治愈可能,能剩多少时间全看造化。
她希望方鹭也去做自己喜欢事,这样她也好走得放心些。
李智搞不明白卢青竹说那老大堆话干嘛,但是他领悟卢青竹核心思想。
“回头劝劝他。”
李智又坐下:“二十八。”
“小这多?!”卢青竹不经大脑来这句,她以为李智大概是比自己小个岁或者同龄。
李智尴尬摸摸鼻子:“显老。”
卢青竹后知后觉自己有点冒犯对方,“不好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
眼仪,肩颈按摩仪,连蒸脸仪都有。小六鼓捣着那个蒸脸仪问:“大哥,这是干嘛?”
“蒸脸,说是对皮肤好,上南这干,卖货那小姑娘说每个女人都应该有台。”李智拆香薰,摆在卢青竹床头柜上。
卢青竹苦笑不得,只能由李智安排。
李智忙前忙后时候,卢青竹半躺着直观察他。她想象过“那个朋友”是什样,比她想象要好很多。
大概是在方鹭也初二时候,就和卢青竹说过自己喜欢男生,她对此并不惊讶,坦然接受,鼎力支持,在方鹭也和父母闹得很难堪时候,是她直在方鹭也身后支持他。
“谢谢你啊,小智。”卢青竹笑。
李智和小六离开。
出医院时候小六突然重重地叹口气。
“干嘛,整天叹气。”李智轻声呵斥
卢青竹小小缓和尴尬,说:“小也下周就回来。”
“嗯。”
“他都好久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你知道梨花杯吗?”卢青竹直接切入话题。
李智说不知道。
卢青竹跟他解释,梨花杯是国内最具权威舞蹈赛事之,尤其是对于现代舞民族舞这种单品类舞种比赛很少舞种来说,它可以说得上是top1,方鹭也因为自己病耽误两年。
她无数次幻想过自己那个长得好看性格又好成绩还棒弟弟会和什样男孩在起,不过这多年,方鹭也像个苦行僧样只管练舞,完全没有恋爱迹象。
问他怎不谈恋爱,他说:“身边男同学都好幼稚。”
这是他原话。方鹭也好像直就比较早熟,卢青竹也不能定论是因为什,但是这多年他母亲身边男人换这多,最后还摊上自己那个不靠谱爸,也许他渴望个稳重,可以依靠人吧。
李智被卢青竹看得心里发毛,东西整理好之后准备告别。
“小智,”卢青竹喊他,又问:“可以这叫你吗?你应该比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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