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没再说什,朝床头柜上留言本抬抬下巴:“留个账号,走吧。”
方鹭也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要竹篮打水场空,但也只能照做,在本子上写上自己名字和银行账号,托着疲惫身体下楼打车回家。
过几天,某个早晨,方鹭也准时起床,拖着酸痛腿去巷子口给姐姐和自己买早餐。老城区巷子很窄,出行工具依赖电动车,还没走出巷口,就让不下十次。
“阿姨,要个山药粥和豆浆油条。”
早餐摊位老板娘麻利地打包好,递给方鹭也,在他付完钱转身离开之后还不自觉抬头看两眼。
方鹭也看大哥表情温柔些,也仅仅是些,方鹭也怀疑大哥严肃表情是半永久,他刚出生就是皱着眉头。
偷偷往大哥那边挪点,大哥睫毛微颤,伸手搂住就把捞过来。
“啧,还穿内裤干什,脱。”
……
事后大哥靠在床头抽烟,方鹭也很不喜欢烟味,但现在他没有资格要求什,算不上温柔过程把他折磨得够呛,有些精神不振。
“好。”事已至此,方鹭也不再扭捏,转身进浴室。
镜子里男人皮肤白皙,原本打理得精致头发在夜总会里闹那番已经乱得没型。
方鹭也笑下,收回,又笑下。
很好,这样笑很好看。
然后脱衣服,开始认真地清洗身体。
这个帅小伙搬到这里好像有三四个月,几乎是风雨无阻每天七点不到就来巷子口买早餐,有时候是碗粉,有时候是包子肉饼,但雷打不动是会带碗稀饭打包。
大概猜到他是有亲友在隔壁省二医住院,这片很多租房子住,要说起来,这是个老城区,条件也不好,但是从来没有房空半个月以上,都是为照顾住院亲人在附
“要多少钱?”大哥突然问。
方鹭也自尊心像被扎破气球,只剩地破烂,就这样吧,他想。
他说:“五万。”
大哥顿下,然后在烟灰缸里抖落手中烟灰,没言语,心想包个好,也行。
方鹭也:“姐姐生病,需要钱给她治病。”
清洗花半个多小时时间,出来时候大哥正翘着二郎腿看当地电视频道,看方鹭也出来,表情明显有些不耐烦。
洗个澡洗半个多小时,臭讲究什。
方鹭也穿着浴袍走过去,毕竟是临时决定来酒店,没有任何准备,能在半个小时内做好清洁准备就很好。
“大哥,”方鹭也主动在大哥身边坐下,双腿不自觉发抖。
原本还臭脸大哥在闻到方鹭也身上淡淡洗发水香气后,吞下口水,再看看他脸,等待烦闷突然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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