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小丑显得精神
震，连挨打都比之前亢奋。
特洛伊：“……”
你们这些人多多少少沾点毛病。
“您受伤
？”
他问，蝙蝠侠身上带着忽略不掉
血腥味儿。
他忍不住想多抱怨两句。
“你知道吗？被开除，重新找工作，面对个陌生新环境和陌生城市，陌生职场以及不知道什
样子老板，工作加不加班，工作难度大不大，还有薪资水平和社交关系……你那场直播可能会将切都化作泡影。”
特洛伊皱眉头，虽说他大多数时候都算是个脾气不错人，但无论什人在这种时候都会有些生气。
“所以呢，你要因为这些抱怨而杀
吗？”
小丑问。
痛程度非常有限。
小丑：“……”
纵使是他都沉默秒。
“哈、哈……这个说法点也不有趣，那个女人知道你是这样个人吗？能够毫不犹豫地射杀自己女伴？”
“应该还是蛮清楚。”
“……在你释放那个催眠瓦斯时候刚刚赶到现场。”
蝙蝠侠沉默下，还是解释道，虽然声调还是如既往地低沉平静，但特洛伊硬是从中听
他已经脱离危险，现在场上只有他们两个活人——外加具因为震荡而接触不良暂时不维修就没法使用魔偶，也就是说，按照哥谭法律，如果当场将小丑枪杀话，他自己也不能说完全脱离干系。
当然，作为这次宴会受害者，特洛伊立场确实更好下手些……
特洛伊没有立即回答，对方副精神不太正常模样，让他十分怀疑这人是蒸发部分理性，换取什别稀奇古怪东西。
就在这时，从建筑物阴影当中，个埋伏在附近蒙面匪徒猛然冲出来，举着枪扫射出连串子弹，追看特洛伊动作射击过去。作为魔术师特洛伊对视线非常敏感，几乎是第时间就做出规避动作，但也因此失去对小丑锁定。
对方立即后撤，特洛伊想要追上去，却又被人从身后缠上，不得已陷入近身搏击。几乎是同时间，黑色披风从天而降，蝙蝠侠不知道从什地方出现，手臂上还带着明显血腥味儿，毫不犹豫地冲着小丑冲去。
毕竟那就是他自己。
“讨厌你。”
小丑则看上去百无聊赖：“你这个人真没意思。”
“随便您怎说，先生，请离开那根手杖，不然立刻就会开枪——想您应该不会再怀疑说立刻就会开枪是什意思。”
特洛伊回答：“您也够糟糕，原本都打算在韦恩集团当辈子工程师——这可是好不容易定下来工作规划，托您福，说不定又会被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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