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诚恳地回答，但很显然，这群人比起他自己都更相信托尼·斯塔克，佩珀也是这样，汉默也是这样——基于该死
天才判断。汉默保持着那副撑着下巴动作，游刃有余地等待着他答复：是参与制作战衣，还是维持原定计划，牺牲更多人时间和健康。
资本家尤其擅长搞这
套，特洛伊想，比时钟塔派阀倾轧还让人不舒服。
他本来想毫不犹豫地拒绝，却总是不自觉想起那个伤者说过话——“
总是‘自愿’做出选择，但实际上还有得选吗？”
工程师特洛伊深吸口气，魔术师弗雷因缓缓呼吸，平复下如擂心跳。
“那就签合同，只造台。”
在地转过身：“成熟职场人不会用辞职来威胁自己上司，弗雷因先生，如果您只是不想看到那些测试人员不断受伤话——这样傲慢行为和斯塔克没什
区别。”
“你说什？”
“说傲慢，先生。自己从军火领域退出并不代表这个世界对武器需求量会减少，斯塔克工业空出来产能总有天会被别企业填平，人类没有飞机导弹来互相攻击就会用枪械榴弹，再不济还有冷兵器，无论是自作主张地认为自己会让世界变得更好还是更糟都是傲慢体现。”
“如果你只是想表达在离职以后也会继续战衣研发，仍旧会源源不断地填充折损实验人员，大可不必用这种拐弯抹角形式告诉。”
特洛伊说：“而且将汉默工业用全人类战争来类比才是傲慢吧。”
“完成之后就会离职。”
作者有话要说：
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观点，还请大家理性讨论
新能源领域，方舟反应炉，将会是通往新世界第盏灯——那个人曾经如此自信地宣称。特洛伊自己本人并不会对“设计武器”工作产生什愧疚，当然也没办法共情军火商会有什样情绪，但可以见得是，托尼·斯塔克本人在切实地尝试着，将整个世界向更好方向推进。
“——但你其实有办法，对吧？不然那个家伙也不会在听证会上那说……”
怎说？特洛伊没反应过来。
阵沉默之后，汉默挑着眉毛看他：“这样，只造台，不在乎你到底使用什方法，也不去追究其中原理，只要有台能够和斯塔克战衣对抗原型机（Prototype），就会中止这个项目。当然，项目组其他成员会被安排进汉默工业武器研发产业当中，薪酬水平不变，可不是会冲动裁员造成股价动荡大范围离职混蛋。”
“抱歉，先生，您现在看到就是本人全部水平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