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以浮香姑娘美貌,便是大奉京城,也挑不出第二个。”许七安吹捧。
花魁娘子噗嗤笑,心里欢喜,嘴上则说:“公子不要取笑人家,这大奉京城第美人是镇北王妃,人家不过是蒲柳之姿。”
自称从奴家变成人家,关系更亲近,语气里也带些许撒娇。
镇北王妃?又是这个女人。许七安又次听到这位传说中京城第美人。
他上辈子自问阅美无数,而今见许玲月褚采薇等几乎没有瑕疵美人,实在想不出这位王妃得美到什程度,才能稳居京城第美人称号。
耐心听完曲,许七安得承认这位花魁是有两把刷子,琴诗双绝,诗不知道,但琴弹是真好。
他个不通音律人,也能静下心来沉浸其中。
许七安喝口茶,缓解因为饮酒造成喉咙干涩,语气随意开个话题:“浮香姑娘国色天香,难道没有人为你赎身吗?”
这显然不是个很愉快话题,花魁娘子黯然叹息声:
“教坊司姑娘,哪里是说赎身就能赎身?便是遇到个有情郎,礼部也不会同意。”
“奴家要谢过公子,倘若将来奴家能名垂青史,定是公子功劳。”浮香眼里流淌着绵绵情意,愈发娇媚动人。
许七安知道她指是什,自古以来,因为诗词名传百世名妓不少。
这份机遇,任何个风尘女子都会欣喜若狂。
世上两种人喜爱争名,读书人和妓子。
要就是你这份感恩戴德许七安笑笑,适当表现出点轻浮:“你要怎谢?”
八成是身份光环吧他心想。
“那位王妃出身江南书香门第,九岁那年随父母到玉
其实是太烧钱,教坊司当红花魁赎身很难,因为是官妓,要走大堆流程,上下打点,耗费银子远胜其他青楼花魁。
记得王捕头说过,寻常青楼花魁,大概500两——1000两。教坊司花魁也许还要翻倍,甚至更多。
两千两是什概念?
得不吃不喝攒十年,这还是中等偏上收入有这多钱,买几个姿色不错小妾不是更好?
许七安下意识在心里盘算,得出结论是:这笔生意血亏!
屋内温暖如春,他喝不少酒,坐这会儿,已经觉得燥热难当,便脱外袍搁在圆凳上。
浮香咬咬娇艳丰满唇瓣,羞涩道:“公子,长夜漫漫,不妨先听奴家为你弹奏曲助助雅兴。”
许七安愣,知道对方会错意,笑笑,没解释。
还是古时候女子优雅,你来睡她,她会说:你别急,让小女子为你弹奏曲。
不像后来姑娘,你去睡她,她会说:搞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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