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醒来,许玲月照旧穿着单衣,推开窗户,在清凉空气中舒展少女美妙身姿。
“小姐,你在窗边看什呢?”
“没看什。”
过阵
红润小嘴张张,茫然又惊愕看着丈夫。
“宁宴让给你。”许二叔无奈道:“反正你俩是谁都不肯低头认输,他也不好意思给你。所以方才桌上没有拿出来。”
婶婶心急打开匣子,里面是支分量比闺女更重,工艺更精美金步摇。
她宝贝握在手里,小碎步走到铜镜前,坐在梳妆台上,给自己戴上。
鹅蛋脸会让女人显得端庄,尤其是成妇人之后。
婶婶气道:“你这孩子,从小就不会说话。”
许二叔盖棺定论:“行行,这事你不用操心,不踏入练气境,宁宴不会近女色。”
绿娥脸失望,垂下脑袋。
除自小伺候夫人,家人好像都反对她嫁给大郎
许二叔吃完晚饭,跑趟御刀卫,后又在书房与侄儿、儿子商量明日事宜。
声,霞飞双颊,有些不知所措。
爱情来太快就像龙卷风,把她给刮懵。
内心里,既羞怯窘迫,又隐含丝丝欢喜。
许玲月看眼在自己面前显得黯淡无光大丫鬟,有些不开心,“娘你别擅作主张,大哥婚事就让他自己和二叔商量吧。”
潜台词是,娘你在大哥心里什地位,自己没数吗。
瓜子脸女人则是娇俏,可旦成妇人,就是美艳。
婶婶就属于后者。
她喜滋滋盯着铜镜里自己,轻哼声:“那小王八蛋还是有些良心。”
许二叔站在房间另侧窗边,神色严肃凝视着窗外寂静院子,手边是御刀卫制式长刀
这夜平安无事,彻夜无眠许二叔和许七安如释重负。
回到房中,看见妻子坐在床边,气呼呼模样。
“你至于吗,气到现在。”许二叔无奈道。
婶婶转过头来,瞪着美眸:“你家那个小崽子点良心都没有,当初从你手里接过他时,他还是小猫样大,谁把他拉扯大?
“就知道气,就知道气。何苦把他养这大,还不如喂耗子。”
她正碎碎念着,忽然看见丈夫从怀里摸出只木盒递过来,木盒表面刻着“宝器轩”三个字。
婶婶对闺女正有夺钗之恨,骂道:“宁宴与绿娥郎才女貌,知根知底,轮得到你个妹妹反对?”
许玲月委屈别过头去。
没有没有,知根知底就过分,还没到那步许七安刚想表达意见,听见身边小老弟开口。
许新年说:“娘是觉得,绿娥嫁大哥,既免彩礼钱,又有理由让大哥搬出去生活。”
击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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