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珍珍板着脸:“差爷这话是什意思。”
“你这是老鹰吃小鸡啊。”
“民妇不懂。”杨珍珍这回是真没听懂。
“那就说些你懂。”许七安沉声道:“张杨氏,你独守空闺,难耐寂寞。于是勾引继子,做出无耻背德之事。”
“事发当晚,你
而且,说到不能怀孕,多半都是把罪过推到女人身上,许七安这话说很中听。她慢慢放下心防,嘤嘤道:
“都是民妇错,是民妇肚子不争气。这多年才怀上孩子,老爷偏这时候遇害。”
说着,眼圈又红。
“人死不能复生,”许七安安慰句,又问:“张有瑞平时有去青楼吗。”
“自是常去。”她说:“从古至今,大老爷大官人们,哪有不去青楼?”
“别紧张,随便聊聊。”年轻男人竟然还沏茶,笑容满面:“你可以叫许sir。”
许蛇?
没受过这种优质待遇杨珍珍不说话,警惕盯着他。
许七安也在审视这位美妇人,不愧是被富豪看上女人,天生丽质,姿色就比家里婶婶差筹。
年纪也很好,三十岁女人,在他前世,恰是最肥美多汁时候。
都好看?
“可以试试。”
“不用刑?”
“自然。”
朱县令更好奇,放下茶盏望来:“说说看。”
去,你慎言啊五十多年纪,常去青楼,金库空虚几乎可以确认你肚子里孩子是隔壁老王爱泡夜店女孩,孕气都不会差。独守空闺少妇也是样。
“忽然很理解你。”许七安啧啧两声:“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尘土。张有瑞年过半百,流连青楼冷落你,红杏出墙也是情理之中。”
“但杀人就不对。”
杨珍珍脸色微变:“民妇不知道差爷在说什。”
许七安笑笑,“看过卷宗,那张献比你小足足七岁。”
“看你这穿金戴银,张有瑞对你很是不错。”许七安打开话题。
杨珍珍不置可否。
“其实觉得吧,以你年纪,这多年怀不上崽,多半是张有瑞问题。”许七安说。
杨珍珍原本以为会是场拷问,没想到这个年轻人态度和语气出奇温和。
和印象中官差形象不同。
博弈论这玩意你也听不懂,说个毛啊许七安笑道:“容卖个关子,大人静候佳音便是。”
安静禁室中,杨珍珍被带到这里,水润眸子转动,坐立不安。
原以为胥吏要为难她,谁想把她带到这里就走人,但这并不能打消她不安。
“吱”
木门被推开,个穿着捕快服年轻男人走进来,高大挺拔,脸部线条刚硬,五官还算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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