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许七安没反应过来。
“京察!”衙役点明。
人还要请,过分许七安刚想推脱说没钱,忽然脚下踩到硬疙瘩,低头看,竟是粒碎银。
还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立刻踩住,不动声色,假装看四处风景。
等众人走前几步,许七安快速低头捡起,面不改色收入钱囊。
走过长廊,在西侧偏厅坐几分钟后,李典史脸色阴沉进来,望向王捕头:“老王,县令老爷让们去趟内堂。”
王捕头脸色苦,闷不吭声出去。
许七安目送王捕头背影消失,问道:“怎回事,头儿脸色不太好看。”
“你蹲大狱这几天,康平街出起命案,死是个颇有钱势商贾,县令老爷大发雷霆,每天都要逮着王捕头痛骂。”
“只是死个商贾,县令老爷没必要大发雷霆吧。”许七安嗑着瓜子。
自古人命皆是大案,但身为京城附郭县县令,从五品,不至于这般。
“呵,那商贾和给事中某位大人沾亲带故关系,想来是那边给压力。”那衙役说:“而且,今年是庚子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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