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承认
。”菩提冰冷道。
“是啊。”
源老人摇头，“自从上古时遇到
些混沌异族
入侵，斩杀些混沌异族，得到他们些法门，得到他们对无尽混沌中记载。
那时，就明白……们所在，仅仅只是个混沌世界。无尽混沌中有更加广阔天地，那时，心中就渴望走更远，看更远。”
“们这些混沌中孕育真神，仅仅只是些土著罢，们算什
大能，们只不过仗着出身才有这样实力。”源老人摇头，“在无尽混沌中，些世界神、混沌仙人那才是真正大能，他们能够轻易覆灭们世界。”
“女娲早就看透，三界对她而言太小，所以，女娲离开三界，进入更加广阔天地。”
啊，你徒弟竟然达到剑力第五层次。”红鼻子老者慨叹道，“可惜啊可惜，当初就看出纪宁潜力非常高，硬是想要收他为徒，可惜你就是不答应。”
“当时并没有不答应。”菩提道，“当初可说，只要你加入们这边，你当时就可以立即收纪宁为徒。可你当初不答应。”
“现在也没法答应。”源老人摇头。
“哼。”
菩提冷笑，“们和无间门斗到现在，你应该也看出来，们两边根本没法和平相处。你到这时候……竟然还摇摆！之前你说那些冠冕堂皇话，说什不想看到老兄弟个个死去，可现在你这做，却是让更多老友死去！你那些话，全部都是个屁！”
“也想要去更广阔天地闯荡。”源老人眼中有着渴望，“可是实力不够，透过那些混沌异族，透过那万物之主……明白，就算万物之主，在无尽混沌中也只是个般人物罢。比他厉害多去。像罗睺等异族更是些小角色。”
“必须够强大。”
“三界争斗？女娲阵营和无间门争斗？从来没在意过。你们眼睛能看到太小……你们看到是三界，而看到却是无尽混沌。”源老人摇头，“从来没想过，将自己心力生命消耗在三界内部争斗中。”
“想要走出去，想要变得更强。”
“
“对。”源老人点头，眼神飘渺，“承认，那些话都是为颜面，那些都是假话。”
菩提只是看着他。
他心痛。
当初同从混沌中走出，懵懵懂懂，他们个个老友彼此扶持，相互论道，共同在修炼路上前进。感情之深，宛如生死兄弟。有些老友在上古混战中死去，有些则是在上古破灭之战中死去，像三寿他们都是已经死去。
活着已经不多，可眼前这位老友‘源老人’竟然在最关键时刻，没有跟他们站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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