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
“你们认识三年?”吃着饭,郁遥突然问道,这件事苏默言提过,她旅行时出意外,被小花奶奶救过。
“嗯,三年前,那时小家伙走路还经常摔跤,可萌。”苏默言点头,想起些往事,她托腮看着郁遥,“郁总,要不是因为小花,大概已经死,们没机会再见面。”
“别胡说。”郁遥听皱眉,她总是把“死”这轻松地挂在嘴边。
“肯定是命硬,才能活到现在。”苏默言笑笑,这些年过得挺坎坷,她这人玩起来很疯,又不太惜命,专喜欢做些惊险刺激事情。
三年前,苏默言个人在西南山区徒步,那是她最濒临死亡次。她踩到苔藓滑下山坡,伤着头部,她半清不醒地躺在草丛里,慢慢失去知觉……
苏默言抓住郁遥手,掌心温热,而她手背微凉。顿两秒,苏默言才从她手里拿过纸巾,擦着自己唇边。
郁遥收回手,修长手指握着玻璃杯,漫不经心地喝着手中柠檬水,看向窗外,人来人往。
“小花中午想吃什?”为让郁遥也听懂,苏默言总是边打着手语边说话。
阿姨吃什就吃什。小花告诉苏默言。
这孩子,不管什时候都这懂事。苏默言摸摸她带着婴儿肥小脸蛋,小花最乖,阿姨带你去吃好吃,好不好?
当时苏默言觉得最恐怖事情不是面对死亡,而是面对死亡时,她连求生欲都没有。就算闭上眼睛,再也醒不来,也无所谓似。
说出来郁遥可能也不相信,她直有看心理医生,曾经还服用过抗抑郁药物。
“……是小花和小花奶奶发现,才侥幸捡条命。”后来,苏默言在小花家生活三个月,完全山区生活,比她六年来任何次旅程都有意义。苏默言见过那多人,最后却是个两岁大小家伙感动她,陪她走出阴霾。
小花出生,她母亲就抛弃她。因为同样明白没有母亲滋味,所以苏默言对这孩子格外关照,直都有联系,小花能来宁城进行康复治疗,也多亏苏默言。
这些事情,苏默言都没怎跟明漫她们提起,郁遥问,她就股脑说。
“好……”小花张着嘴,试着说话回答。
中午,她们特意去家儿童主题餐厅,充满童趣装潢深受小孩欢迎,就连点餐服务员也是cos成卡通形象。
小花右手握着小勺,口口吃着咖喱蛋包饭,乖巧安静。
郁遥眼前这两人吃相,有点像,闷声不坑,都吃得很香。
当初苏默言说小花是她女儿,郁遥还相信,从那时起,郁遥就知道苏默言嘴上没句正经话,撒谎本事也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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