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遥没挣开她，由她牵着。她笑得灿烂，和刚才闷闷抽烟时
模样，判若两人。
夏天，两人掌心贴合在
起，已经不能用暖来形容。
再加上这天气，好闷，闷得人心里不安。
她们走在眼看不到尽头滨江道上。
郁遥发现，苏默言这样紧紧牵着她手时，她没办法再把苏默言当做个孩子。
“那你去哪？”
“不知道。”
郁遥不来，她也许在这里抽夜烟。
看看天空，层层黑云卷来，像是在酝酿场大雨。郁遥起身，这样坐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就不管
？”苏默言扬头。
郁遥拉过她手，手掌小小，手指骨节匀称，白嫩纤长。
个人变化真能有这
大，想当初，她小手肉乎乎，手背上还有五个小坑。
当年带着婴儿肥苏默言，要比现在要可爱多。
“怎弄成这样？”
她拉着自己手，声音跟夜色样温柔。
心情不似先前那般低落。江边夜景真美，身边人也很美，只可惜相机镜头被砸坏。
“要烟……”
郁遥朝苏默言转过头，“不许再抽。”
晚上都抽大半包烟。
“就根，”苏默言朝郁遥伸伸左手，还讨价还价，她知道郁遥不喜欢烟味，“去旁边抽。”
当年苏默言只有米三不到，比她矮大
当年苏默言也对郁遥说过这句话，郁遥去帮她买冰淇淋，她以为郁遥要不管她，死活拉着郁遥手，不让人家走。
说实话，郁遥也是没见过那厚脸皮小孩。
跟小时候个模样。
郁遥回过身，“先去家。”
苏默言笑着起身，迟疑下，还是伸出右手牵住郁遥左手，如当初样厚脸皮缠着她，“好。”
“碎玻璃扎…”或许是因为她们关系有些微妙变化，所以句简单关心，苏默言也比往日感动，为防止郁遥误以为她有自虐倾向，苏默言紧接着解释，“不小心弄得，疼。”
说疼时，苏默言有想撒娇冲动。
郁遥无奈看着她，外表虽然成熟，身上还是带着点孩子气。苏默言则是时不时对着郁遥笑，郁遥在她心里，占有特殊分量。
快凌晨，她还个人坐在江边，准确说，在哭。郁遥纤细手放在银色行李箱上，“送你回去。”
“不想回去。”苏默言痴痴地盯着她，看不够似，曾经留在自己回忆里人，十几年后再相遇，变成现实，这感觉好奇妙。
“不行。”
“……”
因为光线昏暗，苏默言将手伸近时，郁遥才看清她手上血迹，割好几个口子，伤口也不处理下。
“不知道疼？”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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