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惊风下巴搁在归年肩膀处,和归年形成个过于亲密姿势后,才没头没脑地来句,“你好香啊。”
不过段惊风声音小,恰巧此时又响起上课铃,所以哪怕归年和段惊风隔极近,还是没听清楚他说什,“晚晚你说什……”
归年边说边侧头,段惊风正好扭头看他。
于是几秒钟后,十分戏剧化幕出现,归年话也全卡在嗓子眼,没下文。
因为两人亲到块儿。
靠墙,怕归年摔着还单手搂住他腰,从远处看,像极归年整个被段惊风抱在怀里。
跟偷偷谈恋爱,再躲到天台接吻小情侣似。
段惊风没撒手,仍在捏揉那块软|肉,归年受不地像猫样轻呼,快完全窝进段惊风怀里。而骤然拉近距离,都让段惊风闻到归年身上清香。
是初遇时那股香味,也是上次他闻到同款。
段惊风忽然觉得耳朵在发烫,心跳也越来越快,脑袋则晕乎乎,运转很慢,似乎什问题都想不明白。
鼻贴鼻,嘴对嘴那种。
“归年。”段惊风低声叫人。
归年早被段惊风玩软,现在听到段惊风叫他,声音娇能掐出水来,软软地应句,“怎?”
最初段惊风听不惯归年叫他哥哥,是因为在段惊风认知里,哥哥二字总带有些另类色彩,不适合他跟归年关系。但归年喜欢且改不掉,段惊风也就由他去。
直到今天。
段惊风垂眸扫眼归年雪白脖颈,视线又落到他张合嘴上,心里异样感渐重,让他不受控制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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