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吧，你去给
拿只碗过来。”封琛像是要拒绝，但话到嘴边又改
口。
“哦。”颜布布翻身就去拿木碗。
封琛在他身后道：“少装点水，喝不那
多。”
颜布布用木勺给碗里舀水时，听到封琛在问：“们
碗够用吗？”
“够用，比努努做五只。”他顿顿又道：“还有三只盘子。”
封琛侧过头，在比努努脑袋上安抚地碰碰。
颜布布终于慢慢收住哭声，抽噎着哑声道：“你……你……你什时候……什时候醒？”
“哭尽兴没有？”封琛声音很轻很虚弱，但颜布布还是听清。
“哭……哭尽兴。”
“嗓子都哑，别哭这使劲。”
人。
封琛对着颜布布露出个微笑。
颜布布也跟着笑下，但那上翘嘴角没有维持住，慢慢往下撇，两行眼泪涌出来。
封琛轻轻翕动嘴唇，无声地说句别哭。
他不说还好，说出这句后，颜布布立即就呜呜地哭出声。
比努努做好木碗木盘就摆在洞壁旁，大小不
，形状也有些奇怪，像是小孩儿完成手工作业。
颜布布装小半碗水过来，就要托起封琛头喂他，封琛却指指
“……知道。”
颜布布拿根布条，胡乱将脸上泪擦去，迭声问道：“现在感觉怎样？伤口疼吗？听说长肉时候痒，现在痒不痒？要喝水还是先吃肉羹？要不你等等，去杀只新鲜变异种回来再做早饭。”
颜布布原本想是，等到封琛醒来后，他要问很多问题。比如之前是怎受伤，又是怎到这儿，还有关于那只梭红蛛事。但封琛真醒过来，他便什都忘记，只关心着封琛身体状况，想着他现在饿不饿。
封琛也没插言，只等他说完后才逐条回道：“现在感觉挺好，伤口不疼也不痒，也没有觉得饿。”
“那要喝水吗？要不要喝水。”
颜布布这几天也哭过好几次，但都是默默流泪，并让自己不准哭，尽快调整好情绪。他现在看着醒来封琛，那绷紧弦骤然放松，强行关在心里恐慌和害怕，股脑奔涌出来。
封琛抬起没受伤手，像是想去擦颜布布眼泪，但举高后又无力地垂下去。
颜布布边哭，边拿起他手触到自己脸上，并紧紧按着他手背。
封琛就那躺着看他，目光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只轻轻动着手指，耐心地擦拭他眼里不断涌出泪水。
比努努原本去洞外，估计是听到颜布布哭声便赶回来，满脸紧张地从洞口冒出个头。在看见封琛苏醒后，它猛地冲过来，头扎在封琛肩上，爪子搂住他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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