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布布红肿着眼睛回头道：“你们刚才看见
那栋小楼是佣人房，二层左边第二间是
房间。”
“佣，佣人房？”蔡陶惊讶道。
“等
下，鞋带松
。”封琛拉住颜布布。
他蹲下身给颜布布系鞋带，颜布布就站着不动，并给其他人解释：“妈妈是哥哥家佣人，爸爸是司机，不过在刚出生不久，他就生病去世。”
“换只脚。”封琛拍下他腿。
所有人开始催促，个接个地推自己身前人。封琛也揽住颜布布肩，动作温柔却坚定地将他调转方向，朝着庭院大门外走去。
黑狮在旁边跟上，比努努却从它背上跳下地想冲向阿梅，黑狮眼疾手快地将它叼起来，也不顾它挣扎，叼着它掉头往外走。
“……布布快来，把这盘水果吃，少爷只尝块就不吃，剩下这些别浪费……”
颜布布转头想去看，封琛却将他头按在自己怀中：“别听，别管，别去想。”
“知道，如果过去就会掉下崖……就是好难过……终于看到妈妈，但是她却想骗过去掉崖……”颜布布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颜布布换只脚继续道：“封家也是家，也是封家佣人，反正从小就知道长大后是要伺候哥哥……”
颜布布说话时，众人目光时而看他，时而落在封琛给他系鞋带手上，神情都很复杂。
“那不是阿梅，阿梅永远不会想让你掉下山崖。”封琛手揽住他，手握住他后脑勺，带着他往前：“这只是你记忆片段，在阿梅拿着花进屋那刻起，切都是陷阱。”
“知道，知道，这个就是假，它其实好蠢，根本骗不过们。”颜布布话虽如此，眼泪却直往外涌，渗进封琛衣服，烫得他心口也跟着酸胀。
封琛就这样揽着他往前走，走出段路后，还能听到阿梅遥遥呼唤声传来：“布布……布布来吃蛋糕……”
直到阿梅声音消失，又走出段后，颜布布才逐渐平静下来，也停止抽噎。
行人都沉默着，蔡陶挠挠脑袋，终于没有忍住心中疑惑：“还以为你们是地震后才遇到，原来你们小时候就在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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