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琛终于能知道父母最后刻经历,心里像是被木槌重重敲击下,下意识握紧手中水杯。
陈思泽回忆道:“那天,在宏城中心剧院举行演讲。在台上,你父母就坐在第排。在地震发生那刻,大家都在往外跑,可还坚持站在那里继续演讲……”他苦笑下,对封琛道:“要知道那场演讲对很重要,关系着能不能打败西联军竞争对手,也没意识到会是这样强烈地震。直到听见你父亲在喊思泽快躲起来,才钻到演讲桌下。”
封琛想问什,但喉咙上下壁却黏在起,张几次嘴都没能成功地发出声音。
陈思泽苦笑下:“先是地震,接着又是泥石流,躲在那桌下,前面被水泥板挡住出不去,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怎样,只知道四周渐渐都没声音……演讲桌下放着箱矿泉水,在那下面呆五天,后来被士兵救出去。”
“那父母呢?”明知道结果,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喉咙像是被砂纸擦过,说出话嘶哑难听。
,所以……人之常情。”
陈思泽悟地点头,也没有继续追问,只连连感叹不容易:“不过东联军在海云城修建研究所时很是花费番功夫,如果在地震中没有被毁坏话,是可以在里面生活数年,并平安度过极寒天气。”
“是,所以这些年过得还不错。”
“不错就好。”
向封琛询问完情况后,陈思泽问:“昨晚还听士兵汇报,说东城口底层桥断,是你和几名学员架起备用通道?”
陈思泽沉默片刻后,抬手抹把脸:“士兵在那剧院废墟里挖出几百具尸体……小琛,是亲手将你父母埋在山脚下。”
封琛道:“也不算是们几名,当时所有在场哨兵学员和岗哨士兵都在努力,如果不是大家起对抗丧尸话,们几个也根本没法架桥。”
陈思泽脸上露出丝欣慰:“不错,很不错。有勇有谋有能力,还谦逊不贪功。光芒初显,只需要再细致打磨。”他目光愉悦地打量封琛,“等你从学院毕业以后,就到身边来,要亲自带你段时间。”
“是。”
士兵这时送水进来,待到他放下水离开,陈思泽又慢慢凝肃表情。
“虽然你没有问,但知道你肯定很想从这里解你父母当时情况。”陈思泽端起水杯喝口,又侧头看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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