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员嘟囔：“
自己能认清就行
。”
“你呢？你
笔记本上怎
个字都没有？”
赵翠把藏在膝盖上棒针毛线往里塞：“教官，所有知识都记在心里呢。”
教官回到讲台上，痛心疾首地敲着黑板：“每次考试下来，几个向导班里你们班都是倒数第。看看你们学习态度，只量子兽都比你们学习态度要认真，你们怎不成为倒数第？”
有学员嬉皮笑脸地道：“教官，证明们班学习风气好啊，连们量子兽都在认真学习。”
“这是什量子兽？”
颜布布熟练地回道：“是硒固蛙。”
“硒固蛙……共两只，除这只硒固蛙，另外只狮子是谁？”
颜布布道：“也是。”
“什？”
看，便趴在它身后。
教官走进教室，并没注意到比努努，也没看见被课桌挡着黑狮，便开始上课。
“这节是理论课，们讲下现代战争里信息化战争，都注意着点，下次考试会考这些内容。现在都把笔记本拿出来，准备做笔记。”
教官转身在黑板上写字，颜布布和其他同学样，从课桌里拿出笔记本和笔。
他刚将笔记本在桌上摊开，就觉得袖子被扯下。侧过头，看见比努努站在旁边，眼睛盯着他笔记本。
“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
教官恨恨地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下课后，王穗子便招呼颜布布：“下节课是训练课，走，去训
颜布布忙补充：“是哥哥量子兽，跟着来上课。”
教官沉默半瞬，应该是想到颜布布量子兽曾经也跟着他哥哥乱跑，所以没有再说什，只道：“上课时是要将量子兽收进精神域，不能任由它们在教室里乱转，打扰课堂秩序。”
“它们没有乱转，个在认真学习，个在趴着睡觉。”颜布布道。
比努努只端正坐着，双眼平视前方，像是他们在说根本不是自己。教官低头看眼它面前笔记本，发现那上面画着排排小黑团，就像写出字似，大小致，排列均匀，看得出画得还很认真。
教官顿下，再转身看其他学员笔记本，顿时发出怒喝：“你这是写什？你能认清吗？鬼画符样。”
“每个课桌里都有，不需要们自己准备，你去找。”颜布布低声道。
比努努走回去打开课桌盖，从里面拿出崭新笔记本和笔，满意地摊开在桌面上。
堂课上到半，教官才发现最后排比努努。他疑惑地盯着比努努看半晌，走过去后，也看见趴在它身后黑狮。
“这只量子兽是谁？”教官问。
颜布布举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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