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琛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随意地回道：“总是关于北极
纪录片吧。”
“不是。”颜布布突然凑近些，在他耳边说：“他们是在看隐秘爱恋。”
封琛没有再说什
，只架起腿往后靠在沙发铁栏上，沉默地注视着前方原本是银幕位置。
颜布布将脑袋搁在他肩头上，轻声说：“哥哥，那天
吃
毒蘑菇，后来给你说忘记发生什，其实记得
些。”
“对，沙发。皮面破，填充物被洪水卷走，只剩下这些架子。”封琛伸手拍拍身旁铁架：“那些大影院基本上都是单人单座，这里是家小影厅，里面只有情侣沙发双人座。”
颜布布不知想到什，喃喃念道：“情侣沙发啊……”他眼底闪过抹亮光，接着就对封琛道：“哥哥，走累，脚有点疼，们在这沙发上歇会儿吧。”
“这沙发就剩个铁架，怎坐？要歇话去外面找块石头坐吧。”
颜布布却不干：“哪里只剩铁架？你看还有坐垫。”
“那不是坐垫，那是铁栏。”
，手牵手地在这城里逛阵。
好多残垣断壁上金属门牌还没有损坏，只是褪色。颜布布念着那些依稀可辨门牌号，猜测着个又个故事。
“茶汤巷45号。这条巷子人肯定很爱喝茶，每天太阳落山后，家家户户都搬个椅子在外面坐着，大家在起喝茶聊天。”
“金帝酒店，这是酒店两个字吗？在电影里见过酒店，好高好大。”
颜布布小时候也是在街上见过酒店，但是那些记忆都已经模糊不清。对于人类世界曾经文明和繁华，他只能在过去留下电影和电视里见到，并努力回忆它们真实样子。
“反正也能坐啊，步都不想动，休息会儿嘛。”
颜布布硬拉着封琛坐，封琛便只得在那排铁栏上坐下，汽灯就放在旁边地上。
“其实还是挺舒服，哈哈，情侣沙发。”颜布布搂着封琛胳膊，打量着四周，“那些情侣就是坐在这儿看电影吗？”
“对。”封琛回道。
“你知道他们看什电影吗？”颜布布眼神飘忽。
经过间欲跨未跨大房子时，颜布布看到地上有张很大金属招牌。他用脚踢开上面灰土，将汽灯凑近，惊喜地道：“哥哥，这里是影院。电影院！”
封琛也俯下头去看，又打量着面前房子：“是家私人小影院。”
“走啊，们进去看看啊。”颜布布拖着他去那间大房子。
大房子门窗都没有，里面还剩着些铁架，排列得很是整齐。颜布布好奇地往下看，原来那些铁架都被焊接在地板上。
“这是沙发吗？”颜布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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