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底层？”
男人反应过来：“你们应该是从地震后就没去过中心城
吧？中心城重新修建后，和以前不
样。因为丧尸太多，新
中心城便只能建在空中。”男人用手指指头顶，“离地面隔十几米，下面全是丧尸，怕有十几万吧。”
“怎
有那多丧尸？”封琛心头剧震。
“中心城人口多，地震后建立好几个安置点，结果总是会出事，好多人都变成丧尸。后面其他城市幸存者也陆续过来，丧尸就越来越多。好在花这几年时间，终于将城市重建起来，还是悬在半空，可以和地面丧尸隔开。”
男人虽然只简短地介绍几句，但不难想象到这段话背后惨烈和沉重。
只将那颗溧石切割开，拿起半走到窗边。
“哪怕路上再遇到,bao风雪，这溧石也足够你们回到竣亚城。”
男人原本还有些忐忑，生怕封琛只是说说而已，但见他真递给自己半颗溧石后，激动得话都说不完整。
“谢谢，谢谢，先生以后如果去竣亚城话，定要记得找
，地址是……嗐，现在哪里还有地址，但是竣亚城有安置点，安置点报名字就行。不不不，到竣亚城，等到安定下来，定回来感谢你们，要当面好好感谢，定要。”
“回来感谢就不必。”封琛眼底闪过抹淡淡嘲讽，“帮助你们并不是需要你们感谢，只是不帮话，要是你们出点什事，弟弟估计很长段时间都睡不着觉。”
但封琛重点没在这儿，他想到另个问题，神情变得凝肃，“现在还有人会变成丧尸？”
“变啊，怎不变？每天都有。”男人苦笑，“所有人都活得提心吊胆，出个门都担心遇到人前脚还在和你打招呼，后脚就扑上来。就算是呆在家里，也不知道自己或是家人，什时候就厄运到头。反正就过天算天吧。”
男人抹去脸上冰霜，打量着四周：“和老婆是竣亚城人，想到没准哪天们就变成丧尸，不如回
“那，那谢谢弟弟，谢谢弟弟，不，谢谢你们俩。”男人哪里还顾得上封琛态度好不好，只个劲儿鞠躬，语无伦次地不断感谢。
封琛将那半颗溧石递给他，正要关窗时又停下动作，迟疑地问个问题：“中心城现在怎样？”
这些年来，他从来不去想外面世界成什样，也不去想那些过往人，只安心和颜布布守着这座空城。他只想两个人就这样直过下去，平静但安宁。
但他终究还是问出这句。
“中心城？哎，也就那样吧。”男人叹口气，“虽然地面全是丧尸，但好歹上不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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