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肯定是听见什。
姜瓷往肩头蹭蹭耳朵:“没有困扰,那是她自己问题。和她不是个部门,原本也不算融洽,无所谓。”
姜瓷不希望鹿行雪认为这次争执是因她而起,等修剪完最后支玫瑰,她转向鹿行雪:“职场上总有各种不愉快,不能因为这种原因就把公司收购吧?”
她本正经在调节聊天氛围,鹿行雪却以为她
姜瓷都不知道是该说她热心还是八卦过头。
“尤露”,姜瓷拿起手机,“请你明白,有没有结婚,结婚对象是谁,婚姻关系怎样,要不要把她介绍给大家认识,那都是私事。愿意,什都不是问题,不愿意那就切都免谈。当然,你可以恶意曲解,但也请接受句忠告,多放精力在自己生活上,你拿当谈资样子,真不好看。”
尤露听就要发飙,姜瓷却没给她机会:“还有,鹿行雪是太太没错,但是其他人也有欣赏她权利。不干涉你对她产生好感,也请你不要因为她对你没有兴趣而迁怒在头上,你们之间问题你们解决,需不需要让她听电话?”
尤露气得七窍生烟。
姜瓷赌她不会在鹿行雪面前自毁形象,尤露果然尖叫着把通话给掐断。
姜瓷带着玫瑰回去,房子里没有灯火,四下静悄悄,鹿行雪大约是不在家。
说什回家吃晚饭……呵。
姜瓷挑个高度适中花瓶,修剪玫瑰时,尤露来电。
左右没人,便利起见,姜瓷点免提,尤露尖利嗓音顷刻爆炸:“姜瓷!你什意思!耍很好玩是!?”
姜瓷在花茎下面小节处斜着剪刀,修掉多余枝叶,很随意地把手头这支玫瑰投入花瓶里。
放下手机,姜瓷继续修剪玫瑰,直到身后传来不轻不重脚步声。
她转头,戴着眼镜身家居服鹿行雪走过来。
她在家?
鹿行雪很少戴眼镜,此时温柔眉眼藏在考究金丝边框之后,矜贵又斯文,姜瓷忍不住多看两眼。
鹿行雪:“下午去找你,是不是给你带来困扰?”
“尤露,有话好好说。”
尤露:“好好说?敢情被耍不是你啊,风凉话谁不会讲?”
姜瓷:“嗯,你确实挺会讲。”
“……”尤露被她噎句,气急败坏道:“姜瓷!啧,真没看出来,你这婊啊?昨天多好机会你不公开,装模作样把蒙在鼓里,今天却让人拍你和鹿总在起照片特地送到眼皮底下示威,——你行啊,故意让别人来打脸,让全公司人都看笑话,这手挺痛快是?”
——难道小陈不仅从窗口看,还拍照片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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