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摇头:“没有。”
南迦说:“不太像。”
纪岑安否认:“只是等得有点无聊。”
面敷衍,面将手机塞枕头底下。
南迦也放下手机,没细问,不强迫她。
去世人早都走,活着才更重要。
是是非非,对错和立场,细细想来还不是那样,没多大意思。
陈启睿只发条消息过来,只问:「回来,有空见面?」
纪岑安垂眸,翻看完全部留言,手指放在屏幕上,打出段字,还没发送又删掉。
条都没回,还是全删。
云去办这个,花钱找人搞出车祸。
裴少阳这几年直被纪天明威胁,也是当时昏头,时被利益蒙蔽,上贼船就下不去,因而错再错,步步走向犯罪深渊。
国内警方还查到,裴少阳曾与纪天明起做过不少不法交易,他俩罪行可不止这样。
但具体警方没透露,大约只说是经济犯罪,追究起来估计够裴少阳坐穿牢底。
案子牵涉到范围很广,人员也杂,阿冲他们目前还没缓过劲来。
还没想好怎处理,没法面对。
纪家造孽里,最对不起就是阿冲他们。
纪岑安不算最无辜,毕竟享受那多年奢靡生活,当富二代混天混地二十来年,她也不算太亏,反倒是日子艰难阿冲几个,他们才是纯正受害者。
南迦接完电话进来,发觉纪岑安在走神,随口问:“有事?”
放下手机,锁屏。
消息冲击力太大,让几人难以消化。
特别是对江添而言,无异于迎头棒子,打得他毫无招架之力。
江添不太能接受这件事,得知自家父母去世是人为而非意外,还有前些年资助他家好心人竟然是仇家以后,他至今都保持缄默,甚至不愿意配合警方。
阿冲在微信上说许多,也关心纪岑安。
那姑娘单纯,更看得开,没把仇恨转移到纪岑安身上,知晓纪岑安也是受害者,因此挺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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