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出声:“不是回事。”
“你心软。”纪岑安指出,“觉得蒋令怡那做,也有你责任。”
南迦不承认:“只是有点想不通。”
“人活着就不可能对谁都负责,别把什事都加给自己。想不通就别想,不重要。”纪岑安拍她后背,少有地讲大道理,“辈子短短几十年,不要总是活得那累……”
南迦嗫嚅:“……是。”
女儿又身体不好,他存款已快见底,正要找朋友借钱,是蒋令怡解他燃眉之急。
有缘由不难扒出,都是有牵扯。
但那不是犯罪理由。
解决问题方法有很多种,不是非得走偏激路线。
何况蒋书林父女两个又不是真山穷水尽无退路,本就用不着谁犯事来帮忙。成年人该有自己考量,而不是脑子犯抽就通瞎闹。
酝酿片刻,纪岑安迟来地托出,另有所指:“那就好好,不要在乎太多。”
纪岑安没细讲,大致提提,不说透。
南迦寡言,不知道怎接话。
纪岑安抚上她脸,柔声道:“那是她自己选择,别人左右不。”
南迦没搭腔,许久,还是没张口。
上前搂她把,纪岑安说:“不要把别人错,加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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