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承诺:“拿到东西就回来。”
南迦面不改色,好半天,终于说话,但只有俩字儿:“随你。”
抬起她脸,纪岑安从上往下亲,学她原先动作,也扣住她手指。
南迦温吞眨眼,眸光无神。
不太会温言细语地讨好人,纪岑安做不来那套服软举动,亲完就不继续,揽住南迦,把自己脸也蹭上去,说:“不要生气。”
纪岑安不确定,摸不准程玉珠心思。
也许只是时忏悔不安,也许连后悔都算不上,纯属可怜,然而理智上还是不会偏向这个女儿。
纪岑安不愿乱猜,缓缓说:“得过去……”
南迦声不响,仰躺着看向天花板。
“必须去。”纪岑安说。
把南迦扳平,纪岑安半趴着抱紧她,埋在她颈窝里,往锁骨那里移移。
再亲口南迦脸,接着是耳垂,不多时又是嘴巴。
趁天亮前继续睡觉,倒块儿,不折腾。
等到迷糊之际,天边与地面交合地方逐渐显眼,纪岑安微不可闻地说:“上次收到那张明信片查,是瑞士处地方,能根据图片找到相应地址。”
明信片上景点里有处酒吧,是施泰因小镇上地方。
南迦强硬:“没有。”
干脆推开碍事被子,坐起来,把南迦抱起。纪岑安放低姿态,语气狎昵:“是不对。”
南迦面上沉稳,可终究还是随着坐起来。
纪岑安:“还有很多事……不止是现在面临这些,都需要解决。做不太多,越到后面就越是你们拖累。”
她还是没反应。
可起码比上回好点,不至于那个样子。
纪岑安在她唇上啄两下,又转到嘴角,以示宽慰安抚。她还是不回应,只有眼睫上下颤抖。
这里房子是新房,自从装修完毕就无人入住,缺乏定期保养,屋内空气中弥漫着种落寞尘封味道。干燥,但透着些许不易察觉腐朽,隐隐有点木头被,bao晒过后气味。
不习惯换地方,南迦迟钝。
不难找到,照着搜搜就出来。
这张明信片肯定不是附带纪念,随手放进去动物,必然是余留线索之。结合那把钥匙来看,极有可能,程玉珠寄存什物件在图片上地方里,夹在其中钥匙则是可以打开某个柜子/保险箱之类东西。
程玉珠不可能无缘无故寄这些给纪岑安,若非十分要紧,哪会如此大费周章。
但也很难保证,或许只是陷阱。
那个接通却挂断电话也能说明部分问题……要就是程玉珠良心发现,只是没做好准备,下不定决心,要程玉珠已经反悔,可能早就撤走留在酒吧里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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