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夜里睡得不错,上午也安稳度过。
南迦留在这边,没去公司。
倒不是计划有变,临时才不出门,而是C城传来消息,孙家需要这边打配合。南迦推迟今天所有安排,包括个重要内部会议。
纪岑安同样留着,捣鼓两个小时电脑,背靠床头。
在孙家接通这边视频之前,纪岑安放下次手上事,什都不说,将旁南迦托起来放跟前,低下眼小声说:“要出去趟。”
控制不自己,程玉珠边挣扎边打自己,也抓伤儿子。
纪天明不幸挂彩,左侧脸颊立马就是道血印子。
但纪云京并不在乎这个儿子,只关注妻子状况,连看都没看纪天明眼。
进门,纪天明还被推把。
不知是谁推,总之不是故意。
在程玉珠耳朵里却不是那回事,搬走意味着离开,要再次脱离刚熟悉邻居和地方。当场警觉起来,程玉珠有些激动:“你又要做什?又想害谁,要把关哪里?”
纪云京说:“不做什,只是搬到其它去处。”
程玉珠不相信,依据上回经验,父子两个就是连哄带骗把她丢进疯人院,她想起来就身体发颤,筛糠般抖抖,连连后退半步。
“离远点,滚开!”近乎失控,程玉珠脖子都红,但不大声吵嚷,怕引来周边住户围观而招惹麻烦,“滚……”
纪云京不走,欲控制她。
南迦不问具体:“嗯。”
“找杨叔,”纪岑安说,自觉讲明白,“托他帮个忙,想找人。”
南迦点头:“好。”
夜过去,到白天,双方各有行动。
在出门前,纪岑安蹭蹭
搞定程玉珠,世界清净,纪天明感觉到痛,不由自主摸摸抓伤。
不懂亲爸干嘛还留着这个累赘,纪天明抹把脸,目光阴沉.
Z城下午阳光明媚,是相反天气。
夜里浓雾消散,后面半天晴朗,万里无云。
河源大平层房子里光线明亮,房间门直至两点多才打开。
精神状态本就极差,被如此逼迫,程玉珠又变得神叨叨,半疯半不疯。她不接纳丈夫好意,失去先前优雅稳定,视纪云京为仇人,不住地骂:“你怎不去死,为什还活着……你个祸害,你去死……你就该死在那场火里……也该死,死就好,都死就好……”
终是纪云京抓住她,强行将其控制住,避免她发疯做出偏激行为。
不多时,房子里出来其他人,有管家,有私人医护。
大哥纪天明也在其中。
发病疯子太难对付,哪怕是这种被药物掏空,几个男合伙才把她稳住,硬逼着送回屋里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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