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了,南迦未有一丝慌乱,不辩解,说:“再有下次就换别人。”
纪岑安:“然后把我一直绑着?”
南迦:“再看。”
纪岑安说:“有机会就让你继续绑着。”
南迦:“随你。”
南迦不否认。
“Z大的兼职,饮品店的老板,也是你……”
“……”
“早猜到了。”
纪岑安:“放假太及时了,每次都能对上这边的安排。”
“很多。”纪岑安喃喃耳语,温热的呼吸微急,“你在租房外的几次,筒子巷,下大雨那天,是不是你?”
放开床单,南迦别开视线。
不与之对看了。
纪岑安执拗:“你在车里,去找我了。”
南迦不回答,但已经不言而喻。
纪岑安说:“找到了,又怎么样?”
清楚迟早瞒不过去,南迦反问:“杨开明告诉你了?”
“没有,不是杨叔。”纪岑安说道,再用指腹刮蹭南迦的腰后两次,缓缓的,“自己察觉的。”
南迦:“我没讲过。”
“用不着你讲,”纪岑安说,“上次从C城回来,我就发现了。”
没什么稀奇。
漆黑的环境中,她们的体温相互传递,对方的每一个细微举动都能清晰觉察。
纪岑安
我的。”
南迦依然从容,慢慢应了一下。
纪岑安问:“不解释么?”
南迦说:“不想。”
“他找了你,你找的杨叔。”
一边胳膊压久了酸,还有点痛。纪岑安抱着南迦,将人往另一方挪挪,换到旁边。
南迦配合,跟着换过去。
太乏了,很疲惫。
接下来纪岑安不出声,适当而至。
在外三年,加上回来的两个多月,也就那么些遭遇。
南迦口是心非:“不清楚。”
纪岑安:“你找的人不专业。”
“赵启宏派去的。”
“那就是赵管家不专业。”
勾起她的一缕头发,缠在食指上,接着放开。
答案显而易见,压根不用说出来。
“酒吧那次撞上,是真的陪徐行简参加活动,还是为了我?”纪岑安一问再问,非得全都揭开。
南迦轻声讲:“参加活动。”
可只字不提徐行简。
纪岑安说:“你知道我在那里。”
屋里沉静。
纪岑安说:“杨叔做不到那个程度,一次两次还行,可有的东西不该是他能查到的。他背后有帮手,我回来前就知道,可不了解是谁。”
南迦听着,不言语。
“他给我的资料,赵管家也有对应的。”纪岑安一五一十说,“有的地方也很巧合,我不信缘分。”
南迦轻轻道:“还发现了哪些?”
“……是。”
纪岑安:“你放出去的消息。”
南迦承认:“差不多。”
“为什么?”
“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