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问得细,又说几句。但很明显,南迦不愿揪着这些短期内不能解决乱子徒增烦扰,不大愿意细讲
样不提邵予白致电,不讲那些有没。
比起白天纷乱和无交流,夜里二人各有想法,个比个安静。
还是纪岑安先张嘴,问道:“去医院?”
南迦说:“孙家。”
“孙二小姐找你。”
对面已将要说都讲完,过后也没回拨,不再烦人。
黑漆漆屋子片死寂,没有多余声响,静得好似与世界都剥离开。
连挂钟嗒嗒声都消沉下去,过会儿才逐渐能听清。
南迦是半个小时后进来,忙完,身疲惫地出现。
坐车回来,是孙家司机接送。
“反正你也要去外面,以后不定会回来,不是吗?”
纪岑安唇线都快抿直。
生怕惹不到她,邵予白不嫌事大:“迟早会分开,不如早点。”
纪岑安条胳膊撑墙上,忍耐力差,容不得这挑衅,手背上青筋都隐隐可见。
冷白肌肤下,股气在乱窜,直上心头,磨着敏感神经。
邵予白字字珠玑,每句都讲到要点上,剖析得非常在理,“你不相信其他人,没有第二个选择,只能找南迦。”
走两步,抹黑抵着墙壁,瘦削得背靠上去,纪岑安眸光深重:“你折腾半天,就为说这些?”
“当然不是。”邵予白说,“还有另外。”
“继续讲。”
“要你手里游戏,还有,你跟她分开。”
“嗯。”
“出事?”
“没,只是过去趟。”
“还有呢?”
“跟他们谈谈。”
显然是为孙铭天而跑动,否则不至于大半夜往外面赶。
许是去医院,又或是其他地方。
南迦没说,进来,只字不提。
只是脸上心事难掩,像是遇到棘手麻烦。
这会儿纪岑安也收敛起不该有神情,没把想法挂面上。
邵予白又说:“不逼你,你慢慢琢磨,不着急。也就提前做个决定,其实不亏,早晚事。”
纪岑安低斥:“邵予白,你不要妄想……”
“想好再回电话,打这个号码。”对方说,“到时候咱俩见面,去接你。”
脸色由黑转为铁青,纪岑安不再听这个疯子发癫,点动屏幕就挂。
手机屏幕退出通话界面,恢复清净。
纪岑安面容镇定,凉飕飕挤出句:“不要做梦。”
邵予白说:“其它项目你可以留着,给她,还是怎样,都无所谓。”
“滚。”连骂人都不多给个字,纪岑安反感情绪已然到顶。
邵予白不生气:“你先想想,考虑两天。”
“有病就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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