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那两位都醒,只不过这会儿不方便。
杨婶聪明人,尖着耳朵听没多久,自觉应该没事,想想,还是转身离开,先下去等着。
老人家倒没多想,也没往那方面瞎琢磨,只觉得是她们可能在洗澡什,或者有别事。杨婶很快就走至楼梯口,到底下,示意大伙儿别着急,先等等,并
习惯性,纪岑安摸摸南迦头发,手指穿过,安抚地碰碰南迦后脑勺。
如当年,同样动作,从未变过。
南迦滞,心底里缩紧,有什记忆被唤醒似。
感受到南迦变化,纪岑安再碰她下。
看向这人间隙,南迦轻声说:“纪岑安。”
时候。
杨婶也没过多烦人,敲回没得到应答,便在门口守半分钟,也不催促。
知道她们昨天参加晚宴很晚才过来,外出应酬辛苦,周六肯定要多睡会儿,反正南迦今天没多少行程安排,不急在这时。
彼时楼,赵启宏他们全在底下哎,各司其职地忙着。
厨房里汤沸腾冒泡,飘香气味散发,整栋房子都弥漫着食物香。餐桌上,两人份午饭已经摆在那里,无需老板发话,赵管家就打理妥当全部事情,压根不用过问楼上那两位意向,从昨晚某人进门起就晓得该怎做。
对方用鼻音回道:“嗯。”
南迦又唤声:“纪岑安……”
纪岑安不应答,只是再拉她向着自己些。
杨婶在门口站着,不清楚屋内景象,全然不知道她们在干嘛,还以为两人没起。杨婶迟疑半晌,又试着敲门,隔着道墙距离说:“南总,您起吗?楼下已经做好饭,是待会儿吃还是等晚点?”
房间内依然没声音,但能听到轻微动静。
听见外面响动,纪岑安非但没收敛,反而更加过分,又将南迦抱起来些,迫使南迦趴自个儿肩上,必须以她为唯支撑。
南迦此时还是刚下床那会儿打扮,睡袍没,早被面前这位穿走,换下后又扔边。她两条修长腿伸着,由于人是仰着,因而锁骨那截就格外凸显,轮廓分明且漂亮,身形清瘦但不失轻熟韵味,禁欲中透露出独有性感风情。
如瀑长发披散在背后,遮住那片肌肤,也衬出她有些病态冷白,以及乌发下方有致身段。扭曲纹身图案张扬,与之不符,但又融合得十分完美,像是为她而生所有物,每处线条转折都恰到其分,增点减笔都不行。
纪岑安杰作,也是种独无二留念。
伴随南迦近五年,当初恶劣与低卑行径,现在成她身体上不可或缺印记,早就和她是体,再也剔除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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