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予白面无表情，笑不出来，不似面对纪岑安时
那样。
回神
，举起旧照瞧瞧，邵予白手指轻触照片，摸向小姑娘脸，眉尾稍扬，似乎终于拿定主意。
佣来倒，不然明早真正雇主问起来，届时可交不差。
男帮佣退出去，尽力不再度惹怒邵予白。
邵予白漠视对方，等这里又只有自己，才侧眼看看桌上
堆物件，还有文件上方摆着手机。
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通话记录界面上。
界面里第通记录是红色，未接来电。裴少阳亲自打，这边没接。
邵予白忖度着，回忆今夜事，想着某个人。
她手里捏张相片，比寸照大点那种。
那是张旧照片，很多年前拍，俩小女生合照。
相片上，脸不开心矮个子姑娘委屈瘪嘴，五六岁大样子，正怯生生地抱着另位扎马尾女孩子腰，皱着眉头往后躲，不愿被拍。
分明细长指节曲起，夹着那张照片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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