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擦完,再抽两张湿巾,还有第二次。
用过的湿巾就直接扔地上,好似那是碰不得的禁忌,南迦洁癖严重,不多时又弄自己的手,用同样的方式擦干净。
等到可以了,南迦没拿药膏,温和说:“近点,过来些。”
纪岑安不再听从,琢磨出了味儿。
南迦摸向她的脸:“还有这里……”
一会儿又执住她的掌心。抽湿巾给擦擦,先是手背,再反过来,由手掌到指节,一点一点,每一处内侧都不放过。
除了伤口那里不擦,其它的都要弄干净。
擦完这只,又换到另一边。
左手也要擦。
纪岑安说:“只有右手烫伤了。”
指尖在其左颊那里抚了抚,忽轻忽重揉按几下,将冰凉的湿巾沾上去。
南迦应答:“嗯,看到了。”
“那边不用上药。”纪岑安讲道,要抽开胳膊。
可动作慢了点,南迦抓着了,有强迫症一样,非要都顾及到。
“也是脏的。”南迦说,低垂下目光,极其细致,重复刚刚的举动,也是从手背到掌心,再是一根根细长的手指。
且不止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