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亡命赌徒,旦下注,便不会中止,直到能赢为止。
夜深沉寂,有假山和高墙挡着,以及侧边绿植遮掩,她们就隐在黑暗里,两道身影靠在起,轮廓都被夜色模糊。
从远处看,这对昔日旧友姿态亲近,不像起争执,反倒有种不清不楚暧昧。站在树木阴影中,乍瞧,她俩是依偎在块儿。邵予白扬起脸,湿润唇张着,再近点就能挨上来。
纪岑安绷直唇线,已经到隐忍边缘。
“讨厌她,直都不喜欢。”邵予白还有闲心埋怨,细数旧账,“她来就所有都变,你也不像你。以前不是说是你最重要人吗,为什她出现,你就抛下。又没做错过事情,安安,那样对不公平。”
邵予白冥顽不灵:“又没对她怎样,什都没做。”
纪岑安面相挺狠:“你敢动手试试。”
邵予白偏要招惹,明知故问:“试你会如何,弄死?”
纪岑安太阳穴猛地跳,掐住她胳膊。
“今日不同往日,你谁对付不。”邵予白咧咧嘴角,眉眼弯弯,明晃晃挑衅,“安安,你保护不她,她护着你还差不多。你没那能耐,如果没有她,你连接近都办不到,根本不会有机会。”
出辙,简直就是再次复刻。
那会儿邵予白也要对南迦下手,不规矩安分,超过该有界限,双方从此就闹崩,逐渐走向决裂程度。
这人偏向素来都是摆在明面上,义无反顾就站定那边。当初如是,现在亦如是。
邵予白面容都有点白,不知是痛,还是怎。她直直看着纪岑安,不意外纪岑安动怒,好像挺随意架势,容许这样行径,乐得面对如此后果。
“要查到这些也不难,必须得是做什才可以?”邵予白眨眨眼,完全置身事外样子,没长骨头似靠在纪岑安胸口,很是无赖,“就这不信任,觉得才是坏人?”
纪岑安说:“那是很多年前
纪岑安喉间动动,颈侧皮肉之下经脉都微鼓起,呼吸不大平稳。她没退让,只手往上移,转而扼住邵予白脖子,拇指指腹按在最致命地方,只要用力就能压下去。
“以后没机会,但现在有。”
邵予白说:“你不敢。”
纪岑安真收紧手,没什不敢。
邵予白不着急,任由她掐着,不挣扎不还手,犹如把自己交付出去,让其掌控着。
纪岑安警惕:“不要在面前装样子,不信你。”
邵予白立马表现出受伤模样,有些怨念:“你太不听劝……”
纪岑安说:“离她远点。”
“担心啊?”
“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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