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熬得晚,纪岑安睡得沉,蜷缩在沙发上都没听见半点声音,到后面自然醒,才知道南迦七点多就去公司。
赵启宏也被抛下,本来他是主要司机,但从今儿起,南迦专属司机换人,驾驶座没赵管家容身之处,他这次真成全职管家。
赵启宏是被牵连,无辜受害,但也不算绝对无辜。他自己非得插手,自讨没趣管分外之事,这就是苦果。
始作俑者本人对此未有半分恻隐之心,起来,发现赵启宏阴魂般
白天刚吵完,夜里不可能心平气和地躺张床上。纪岑安很有自知之明,晚上是在客厅里凑合过夜,连楼梯口都不曾踏足半步。
南迦下来回,远远在过道尽头就看见这道高挑身影。
两两四目相对,视线交接瞬。
纪岑安慵懒抬起眼皮,直勾勾盯着那边,毫不避讳地望着。
南迦双唇紧抿,没有要过来意思。
纪岑安接着,径直回答:“见室友。”
讶然愣,陈启睿瞪眼:“室友?”
纪岑安:“嗯。”
“啥时候找,们怎不知道?”陈启睿抓起张抹布,对那些都不知情,至今蒙在鼓里,“你不是个人租房住?”
出于应付搪塞目,纪岑安对外说法从来不变:她个人租房子,独居。
简单。
那真是堪比狠狠往血肉里插上把锋利刀子,戳进骨头里再抓紧用力拧动。
这回伤得深,着实没个轻重。
不似前几次出走,南迦不离开这儿,可也没打算搭理纪岑安,不给好脸色看。
假期尾巴阶段,饮品店里生意仍然萧条,傍晚时分能见着几个学生,越晚就越没事做。
到这儿为止。
南迦转身,楼道那头灯熄灭,切陷进黑暗。
纪岑安还是看着那处,眸光与漆黑夜色交缠,融入其中。
翌日天阴,伴有白毛小雨。
南迦比纪岑安先起,也先行步出门。
面对疑问,她脸不红心不跳,解释:“又换个地方,找人合租。”
陈启睿问:“本地?”
纪岑安:“你不认识。”
“也是……”陈启睿认同,不咋纠结别人生活,趁她走出门前提醒,“明天别迟到,该发工资。”
北苑派车过来接,连人带保镖块儿接走。
纪岑安九点就离店,打扫工作丢给陈启睿个人做。
陈启睿没意见,闲得发霉,正想多多活动筋骨。他随口问:“有私事?”
纪岑安摸出手机翻看,说:“嗯,要早点回去。”
不解她能有啥要做,陈启睿边系围裙边朝嘴里扔颗剥掉包装薄荷糖,顺手也丢两颗给纪岑安。
“这早干嘛呢,找朋友,还是家里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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