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沉脸,可迫于在孙家,还是隐忍不发。
但旁边人俨然得寸进尺,将这份忍耐视作理所当然,无视她面上神情,非得拉从前恩怨是非出来扒遍,漫不经心道:“那时候咱俩关系还闹着,不是你为个外人要跟较劲儿置气,呢,当时没想明白,还没原谅你,所以没帮。你要生气也能理解,正常,换也样,可能还会更过分点。时间都过去这久,事情已成定局,辩解也没用,你爱怎想怎怪都随意,你自由,确没立场要求你。要还是过不那道关,你先气气,气完们再说也行。”
脸皮厚得可以,颠倒是非本事流,黑也能讲成白。
分明不是那回事
讲到南迦还加重强调,离间意味明显,不加掩饰,就差把“搞事”俩字写到脸上。
然而纪岑安不上当,任其啰里吧嗦,句都不当真,听到南迦时颤动次睫毛,可克制住,稳得心态。
邵予白挨上她肩膀,靠过来。
“你就不好奇,不上心他们咋讲?”
纪岑安仍是那个态度:“让远些,省点力气,不要在这里浪费口舌。”
还阔气,十倍不止,孙老头儿还是较为“朴素”,算得上赚大钱但“不铺张”这类。
晚风轻拂,吹在脸上。
阵接阵,带着晚夏独有燥热。
半合着眼,歇歇……不待纪岑安清净久点,长椅上空着那边有人坐下,讨嫌地不请自来。
邵予白还真是听不懂人话,哪儿惹人厌就往哪儿凑,点自觉性都没有。忽视纪岑安排斥,这位来就挨近,唯恐纪岑安发觉不自己存在,也往后仰靠着椅子,舒口气,说:“上面太无趣,群老东西叨叨个没完,听得人耳朵起茧子。”
邵予白唔声,说:“随便聊聊,也不行?”
纪岑安很坚决:“没心情。”
“还在生气?”邵予白问,哪壶不开提哪壶,“因为之前没帮你,所以记恨?”
“……”
邵予白:“那给你道个歉,这样?”
纪岑安身子不动,掀起眼皮,宁肯平视前方也没匀个眼神到旁边。
邵予白伸直腿,只手反撑在身侧,向纪岑安打小报告,转述楼上谈论内容:“他们说你,正在预谋怎划分阵营,想办法榨干你价值。”
懒得回应,纪岑安岿然如山。
“你还是挺有用,起码孙铭天很中意,想必短期内会保住你。”邵予白又说,偏偏头,看着她侧脸,“那个谁……南总,她没发表什意见,黄延年开口要益方,用你开条件,她也答应。”
悉数透露,把那群人遮羞布都扯下来,展示给纪岑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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