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大祸临头,郭晋云身形战栗,惊怕地赶忙捡起那些照片,铁证如山还磕磕绊绊地辩解:“哥,哥你听解释,不、不是你想那样……”
可裴少阳不好糊弄,火气上来就对着这个傻逼踹两脚,拽他头发把人半拎起来,迫使郭晋云仰头对着自己,让其清醒清醒,咬着牙阴鸷问道:“你是不是想死?”
郭晋云软骨头,敢做不敢认,不见棺材不落泪,哭丧着脸否认:“……哥,真不是,没有,你就是借百个胆子,也不敢啊……这个肯定是合成,p,有人诬陷……”
裴少阳哪信,甩胳膊又是两耳刮子,近
有事不方便在外边商谈,医院病房到底是公众场合,人多眼杂,清算只能等到私下来。
裴少阳沉着脸,面色无比难看,黑得跟锅底般。他刚进门就冲郭晋云脑门儿上砸去个纸质信封,巴掌扇过去,打得郭晋云身形歪倒,脚下趔趄差点摔倒。
纸做信封砸上去就破损道口子,里面装着照片悉数洒落出来。
郭晋云低眼看,脸上登时血色全无。
全是他外出鬼混艳照,露脸那种,每张都是无法辩解证据。
纪岑安倒没怎,瞄眼南迦,片刻,弯腰捡起布料,敛起那些小心思,径直收拾身旁桌面。
南迦不动手,看着她收拾。
试完布料就没后续,未有进步设计步骤。时间不允许,今夜没空,后面该下次再进行。
南迦比纪岑安先离开,差不多就出去。
纪岑安整理桌面,直至余光里无人,神色才渐渐黯淡下来。
各色面孔里,名穿蓝色紧身吊带裙中年卷发女人赫然在列——这位分量挺重,不是别人,正是裴少阳想尽办法拉拢六合集团张总老婆。
郭晋云胆儿挺肥,真有本事找得着门路,竟能和张总老婆搞上,暗度陈仓好几个月,不止次上门偷偷送炮,花样都快玩出火。
也不晓得怎勾搭上张总老婆,郭晋云保密工作做得不错,这多天过去,没让张总抓到不说,还没教裴少阳他们发现,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
如果不是收到这份东西,裴少阳至今不知情,还被瞒着。
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情况,还是自家人没脑子坏事,裴少阳脸上冷得快结霜,恨不得弄死郭晋云。
·
同晚,郭晋云住所。
与北苑表面平静相反,那边是另番场景,整栋楼死气沉沉,晚上都低气压环绕,装潢华丽屋子成炼狱般地方。
由于没受,郭晋云进医院观察天伤势就被接到这边,回家休养。
裴少阳也在这儿,但不是到此探望伤患表达关怀,而是另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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